“什么水?”
二楞听得莫名其妙。
妇人道:
“这野草、稻子都需要水来灌溉的,女人也是一样,需要男人来滋润,明白吧?”
边上另一个妇人道:
“你跟二楞这光棍讲这有什么用,他懂个屁,长这么大别说上过女人床,怕是女人手都没摸过,他滋润谁去啊他!”
“哈哈哈……”一干女人肆意大笑!
那头龙二安排两个手下把行李家什都给搬进老宅里,自个在宅子里里里外外转了圈,拍了拍支撑屋檐的廊柱,“嗯,结实!”
到了墙边又踢了踢墙根,“嗯,不错,不错!”
搬进来当天人还专门去了村西头福贵家的茅草房,装模作样给人问好,对着徐根寿作揖问候,
“老爷子,身体挺好的?”
“好好!”
徐根寿点头回应,要过去,肯定对这混蛋是咬牙切齿,害得他家倾家荡产,恨不得一棍子给打死,现在不会了,一想着到时可能替他们徐家吃枪子,那就是救命恩人,这点家财算什么,一切都释然了。
龙二对一边的福贵笑呵呵道:
“福贵,你家这老宅是真的好,住得肯定舒坦,我以后就住这边了,有空多过来坐坐。”
“哎,好好!”
徐福贵应着。
龙二离开前,瞥了眼站徐福贵一旁的陈家珍,这女人虽说已怀孕,挺个大肚,但这一身丰腴,勾人的脸蛋,还是让他心痒痒的,他那几个姨太跟人一比?土鸡跟凤凰的区别。
心里骂娘,“娘的,真便宜徐福贵这狗东西了!”
徐家川现在变天了,过去是徐老爷,现在是龙老爷了!
这龙二不管对谁面上都是笑呵呵的,露着俩大金牙,村民们一开始并不了解人,看着待人和气,想来和徐老爷一样,是个‘好人’,村里一佃户去年时家里老人生了病,看病吃药花了不少钱,欠了徐家不少租金,现在徐家败落,这债主成了龙二爷了,想着再宽限几天,哪知龙二立马收起那笑脸,拍桌道:
“租金连本带利一分不能少,要敢拖延,劳资要收回你的地。”
又吩咐两个手下,
“去跟那帮穷佃户说,往后租金在原先的基础上我要涨三成,谁要不愿意,那可以不种,有的是人愿意种,哼!”
这下村民们才明白,敢情这是一笑面虎,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家虽是怨声载道,但也是敢怒不敢言,不种地那就得活活饿死,只能多交租金了。
徐福贵去了自家的老宅子,见到了龙二,龙二今儿个一身白色绸衣,这会躺在一把躺椅椅上,眯着眼,左手依旧是把玩着俩核桃,一旁一个姨太在伺候着,拿起一颗葡萄,剥了皮给送进人嘴里,那吐出来的葡萄籽还不忘用手给接住,这日子过得,就是拿皇帝老儿身下的龙椅来,他也不换。
徐福贵恭敬叫一声,“龙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