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少爷都走了,想留着伺候我?”司徒夜道。
绯柳一跺脚,只得追着东方影而去。
望着他们的背影,司徒夜慢慢地敛去了笑容。
刚才,看他们的反应,绝对有古怪!莫非“邪医传人”这四个字对他们来说有特殊的意义?看来该好好查探一下了。
如今苏海陵不在宫里,木清尘又没有精神理事,他可得反皇宫整理得干干净净才好!
正想着,突然间,一个熟悉的叫声响起,“司徒公子!”
“木心?”司徒夜放下水壶,小心地走出花园,顺手拍了拍身上的土“怎么了?”
“司徒公子,你赶紧来一下碧霄宫吧!”木心焦虑地道。
“木清尘出事了?”司徒夜大惊,赶紧道,“我立刻就去,你去我房里柜子上把药我想箱取来!”
“是!”木心身形一闪,竟是施展轻功而去。
司徒夜不敢耽搁,一路小跑地冲进碧霄宫,幸好斜阳殿和碧霄宫本来就是一墙之隔,路程很近。
“哗啦……”还没进门,他就听到了瓷器碎裂的声音。
“凤后,请忍一忍,司徒公子马上就会来。”昊月的声音充满了隐忍的焦虑。
司徒夜几步跨进寝宫,只见木清尘躺在床上,死死地抓着昊月的手,似乎强忍着巨大的痛苦,周围站着几个御医,却一个个都面如土色,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样子。
“司徒公子。”昊月惊喜道。
“你们这些庸医,统统给我滚!”司徒夜一声大喝。
“下去。”昊月也道。
原本不知所措的太医闻言,如获大赦,忙不迭地退了下去。
司徒夜坐到床前,抓住了他的右手把脉。
“怎么样?”昊月紧张地问道。
由于木清尘的经脉与一般人不同,再加上有孕,使得他也不敢随便输入内力,只能看着他痛苦。
“司徒公子,药箱拿来了!”木心冲了进来。
司徒夜立即打开药箱,取出一套金针,出手如风,几乎是一眨眼间,十几根金针已插上木清尘的穴道。
金针入体,木清尘明显感到舒服了不少,紧绷的身体慢慢软化,抓着昊月的手也松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