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冥帝,有中立的,有亲近酆都大帝的,也有几个反对大帝的。而大帝的实力,得合十大冥帝之力才能与之抗衡,何况十大冥帝里面各怀鬼胎,又不是铁板一块。”
流云冥帝顿了顿,又气愤的说道:“关键现在这女娃真的在我手里,如果交出去,那么就坐实了外面的谣言,说我肯定是顶不住大帝的压力了,才妥协交人的。而要是不交,万一以后知道了人在我这里,那一样落得个万劫不复的下场。你说我现在该当如何?”
流云冥帝这一分析,确实现在进退两难。交也不是,不交也不是。
“要不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线索连人一起抹除干净?”黑衣老者大胆的提议道。
而流云冥帝听他这么一说,首先就是感觉自己打了个寒颤,一股恐怖气息油然而生。看来确实对酆都大帝十分忌惮。
流云冥帝不禁皱起了眉头。虽然他心中对这件事情感到无比的愤怒,但他还是冷静地思考着这个建议。毕竟,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决定。
流云冥帝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道:“如果我们这样做,不仅会得罪大帝,还可能引起其他势力的不满。到时候,我们将会面临更大的麻烦。而且,一旦消息走漏,后果不堪设想。”
黑衣老者听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但他仍然坚持自己的看法,认为只有彻底消除隐患,才能避免日后的麻烦。
然而,流云冥帝深知此事关系重大,不能轻易做出决定。他需要时间去思考,权衡利弊。同时,他也希望能够找到一种更为妥善的解决方案,既能保护自己的利益,又能避免与大帝发生冲突。
流云冥帝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他不断地思考着各种可能性,试图寻找一条出路。而与此同时,外界对于这位失踪的女子的猜测越来越多,舆论的压力也逐渐增大。
面对如此复杂的局面,流云冥帝究竟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呢?是冒险一搏,还是妥协退让?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招杜天几人来见。马上”
很快消息就传到杜天他们那里,他们几人以为是冥帝大人这就要嘉奖他们,几人高兴异常,很快便来到了大殿。
“参见冥帝大人,敢问唤我们兄弟几人作为何事?”
“我问你,那女子跟你们回来,有哪些人知道?”
“他就跟着我们军队一起回来的,应该很多人都看到了,不过冥帝大人你无需理会他们,这事其实老十功劳最大,人是他抓到的。”
这杜天对兄弟倒也是挺好的,没有独揽功劳,还算是个重情重义的大哥。
“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老十留下。”
众人左右看了看,还是很快退去了,毕竟这事确实是老十的功劳最大,人家被单独奖赏也说得过去,再说了,老十得了奖赏还能亏待了大家吗?
等人都离去后,第十冥王单膝跪地,声音诚恳的说道:“为冥帝大人分忧,是属下分内之事!”
流云冥帝没有理会他,而是转头对黑衣老者说道:“这条路走不通了,那么多人都知道的事,肯定是瞒不住的。得另想他法了”
黑衣老者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流云冥帝的看法。本来把他们几个叫来,就是想问问,如果只是他们几个知道那女子的存在,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弄死他们后再安个私自攻打人族的罪名。
可是……可是偏偏是大摇大摆的把人带回来的,现在可是人尽皆知。这让流云冥帝感到十分棘手,因为这件事情已经无法掩盖了。
“冥帝,这样不是更好解释吗,把大帝女儿送到酆都城,反正那么多人都看到的。”黑衣老者不解地问道。
然而,流云冥帝却皱起眉头,他担心大帝会认为这一切都是他授意的。毕竟,这些人都是他的手下,而大帝很可能会怀疑他是否有意为之。
“没那么简单,你想想,都是我的人,怎么说还不是我说了算?大帝肯定会这么想的,就算他不这么想,那些看我不顺眼的人,也会引导他这么想。哎……”
第十冥王越听越糊涂了,他原本以为这是一次奖励,但现在看来情况似乎并非如此。看着冥帝和军师一脸愁容、举棋不定的样子,他也开始意识到问题的复杂性。
流云冥帝背对着第十冥王,举起右手摆了摆。黑衣老者走到他的身前。
“记得下辈子少做点傻事。”然后就在第十冥王满眼惊恐中抬手拍碎了他的脑袋。
可怜的一代冥王,满心欢喜地以为是来领取奖赏的,却未曾料到等待他的竟然是死亡。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也未能理解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真是便宜他了,实在可恶至极!我甚至恨不得将他们几兄弟一同铲除,方能消除我心中的愤恨。"流云冥帝咬牙切齿地说道。
"冥帝,请息怒。此次事件他们并非有意为之,而且这次出征已经损失惨重,如果再失去他们,对我们的实力将会造成巨大的影响。"黑衣老者劝解道。
流云冥帝沉默不语,静静地坐在那张破碎了一半的宝座上,手扶额头,仍在沉思着那个令他陷入困境的问题。
"冥帝,外面有急报传来。"黑衣老者皱起眉头说道。此时谁会前来禀报呢?刚才自己明明下达了命令,若无重要事情不得打扰。
"让他进来吧!"流云冥帝无奈地叹了口气。
一名传讯官匆忙走进大殿,行过礼后说道:"禀报冥帝大人,帝宫之外酆都城有人求见。"
流云冥帝和黑衣老者对视一眼,心中不禁疑惑,难道消息这么快就泄露出去了吗?
不过想想也是,酆都大帝四处找人,肯定到处都有他的探子,而大军回城,声势浩大,肯定早就被发现了。这也就解释得通,为什么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这下好了,不用苦恼了,现在找上门来,后面事态怎么发展,大帝如何想我,都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了。”
“宣他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