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前辈也太小看我们了。若对付他这么一个元婴期的毛头小子,还得用那些见不得人的下三滥手段,那我们这几百年的修炼可就真是喂了狗了。”
绺长老心中暗自窃喜,脸上却故作高傲,那表情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我一招制服的画面,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满是得意。
“后院有擂台,你们若要切磋,尽可去那里。不过,一天只能有一个人向这小子挑战。而且你们大可放心,只要你们接受这个安排,后面在客栈的住宿费用就全免了。不仅如此,只要你们踏出客栈,我在你们身上下的禁制便会立刻失效,到时候你们就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了。”
老掌柜不紧不慢地说道,那平静的面容下似乎藏着某种深意。
而此时的我,正不动声色地在心里仔细盘算着他们的实力。被压制一个大境界,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嘛。想当初,渡劫三重的高手我都交过手,那时候我还只是元婴一重呢。如今可不一样了,我已经突破到元婴二重,这其中实力的提升,可不是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我的法力更加雄浑,对功法的领悟也更上一层楼,面对他们,我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小子,你敢不敢接受前辈的提议?”绺长老扯着嗓子冲我喊道,那声音带着几分挑衅,在客栈的大厅里回荡。
“你们可真不要脸,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元婴期的,还挺有成就感是吧?想跟我打也不是不可以,一场五万极品灵石,要是这个条件能满足,我还可以考虑一下舍命陪你们这些小人玩玩。”
我不屑地回应道,毕竟灵石这东西,谁会嫌多呢?可不能最后都便宜了那十大鬼帅,老掌柜从他们身上扒一层皮,我也得从他们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呵呵,就怕你有命挣,没命花啊?”其中一个长老冷冷地笑着说道,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眼神里满是对我的轻蔑。
“那这就不用你们操心了,哪怕是带到阴间去,那也是我自己的选择。你们要是想跟我打擂台,就只管准备好灵石就行了。”我针锋相对,毫不示弱。
绺长老制止了还想和我继续打嘴炮的同伴,目光紧紧地盯着我,开口说道:
“你的条件我们同意了,但是既然是赌斗的彩头,总不能只让我们一家出吧!这样,我们这里十九个人,要是你能赢十场,便算你赢了,那样我再额外加十万极品灵石,要是你输了十场,我要你手里的上古神火。”
“切,你可真会打算盘,十万极品灵石就想换上古神火,你有多少上古神火,我和你换。”
我嗤笑一声,这赌注明显对我不公平,虽然我有很大的赢面,但也不能就这么轻易答应,这老家伙简直是在异想天开。
“那你说怎么赌?”绺长老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五十万极品灵石。”我伸出右手,张开五个指头,神色坚定地说道。
“好,我答应你。”绺长老想也不想就答应了,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志在必得的自信,天阴宗的其他众人也都露出了满意的神情,仿佛我的上古神火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一个个交头接耳,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
“老掌柜,麻烦你出手封印他们的修为。”我转头对老掌柜说道。
“好。”老掌柜只说了一个字,下一刻,就见他的身影如鬼魅般瞬间消失在原地,速度快得惊人。紧接着,他的身影在天阴宗十九人之间穿梭,双手如幻影一般在他们每个人身上快速点动,只留下一道道残影。天阴宗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修为就已经被封印了一个大境界。
当然,那些渡劫后期和渡劫巅峰的高手,也只是被封印在了渡劫初期,因为在老掌柜看来,要是把他们封印到了元婴期,那就完全失去了磨练我的意义,这场赌斗也就没什么价值了。
这一刻,天阴宗众人真正见识到了老掌柜的可怕之处,他们心中暗自后怕,意识到哪怕是他们十九人联手,恐怕都不是老掌柜的对手,甚至庆幸之前没有冲动地和老掌柜撕破脸皮,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各位,后院请。不过有一点我得说清楚,每天一场,对手由我挑,什么时候打,也由我说了算……”我大声说道。
“那可不行,我们得补充一点,对手可以由你挑,但是打过的不能再打,要不然你专挑打得过的那一个,我们岂不是输定了?”
绺长老急忙打断了我还未说完的话,他这纯粹是小人之心了,其实我本来也打算这么说的。
“可以,今天就拿他来练练手。”我随手指向他们人群中的一人,那是一个老者,他看起来年纪比那几个化神期的都要大,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神也有些浑浊,看来在修炼一途上成就有限。
“呦呵!这是把我当软柿子了,那老夫就陪你玩玩。”那老者冷哼一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
说完,我俩就同时纵身一跃,跳上了后院的擂台。与其说是擂台,其实就是后院中间的一大块空地,足有十数丈方圆,地面是用坚硬的青石板铺成,周围有些许杂草从石板的缝隙中钻出来,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他稳稳地落在擂台上,双手背负在身后,高昂着头,一脸不屑地看着我,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小丑:“小子,来吧!看看你究竟有几斤几两。”
我也不跟他废话,心念一动,乌金长枪瞬间出现在手中,枪身散发着幽幽的寒光。我立刻运转碎心枪法,法力灌注到长枪之中,枪尖微微颤动,发出阵阵嗡鸣。我大喝一声,抬枪就朝他刺去,枪尖划破空气,带起一阵尖锐的呼啸声。
也许是长期久居高位的优越感让他过于自负,那老者依旧单手负于背后,只是右手缓缓抬起,竟然想用手掌直接挡住我的枪尖,那神情仿佛对我的攻击完全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