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桓放刚停下的手指又使劲朝嫩穴深处猛顶,楚月立刻老实了,呜咽一声重新挂回桓放身上。
“相公一点儿不疼我……”楚月抽抽噎噎地说。
桓放气道:“老子鸡巴都要胀爆了,还在这伺候你。我不疼你?没心没肺的白眼猫。”
双指越顶越深,楚月招架不住,呻吟连连。汹涌的欲液浸润着桓放的手指,从被桓放故意撑开的穴口中溢出,沿着楚月瓷白的大腿根缓缓流落。
“相公好不好?!”桓放长指发狠地顶到深处。
“好……啊~啊!”
“疼不疼你?”穴肉越受越紧,如无数张小嘴贪吃地绞着桓放的手指,连抽拔都困难,桓放咬牙忍住冲动,依然忍不住想,要是这淫穴咬得是自己的大鸡巴该有多爽。
楚月的叫声逐渐失控,津液从嘴角流出,小穴死命绞紧,桓放知道她要高潮了,更加卖力挖弄抽插。
快感越来越强烈,楚月爽得头皮发麻,视线都开始模糊,但心头一角依然空落落的,可她已经说不出话来。
他还是没有吻她……
楚月迷糊胡想时,桓放温热干燥的唇突然贴了上来。楚月惊讶地睁开眼睛,对方灵活有力的长舌强势地插入她的口腔,霸道地缠绕着她的小舌,甚至吸走她口中的津液,又度过他的……
在一次强力地吮吸后,桓放三指齐用,顶到可以触及的最深处。
“唔……啊!”如再次失禁一般,一股淫水从楚月阴道中喷涌而出,洒落在地上,声音清晰可闻。
紧绷到极致的身体瞬间松垮下来,被桓放稳稳搂在怀中。
楚月濒死复活一般,累到极致,也舒服地极致。
“水儿真多。”桓放忍不住夸奖,抽出自己水光淋漓的手指,往楚月眼前晃。
楚月羞得“嘤”了一声,别开脸不想看。桓放不依不挠地把人扳过来,将一根手指查到楚月的小嘴里。
“甜不甜?”他用手指戏弄着楚月的小舌,问道。
虽然是自己流出的水但楚月还是有点隔应而且实际上也没什么味道,于是很诚实地摇头。
桓放却说她骗他,明明就很甜,说着自己舔了舔另外两根沾着楚月阴精的手指,还故意咂弄出声音。
“一定是你上面的小嘴本来就甜,所以尝不出下面的甜味。”桓放下了定论,“下回让相公品鉴一下,到底是上面的嘴舔还是下面的嘴舔。”
“大坏蛋……”楚月羞得把脸埋到他胸膛,拿粉拳捶他,只是不舍得用多大力气,对桓放来说连挠痒痒都不如。
“坏蛋还对你这样好?相公大屌还硬着呢。”桓放抓住她的手,拉到自己的大肉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