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的一声没有来到,白静堂更没有四分五裂,他依旧站在那里,手里依旧抓着爆破符,点点荧光闪烁。
司马追命一愣,“绝缘手,天赐之手。”
世上总是不公平的,有些人一声都得不到一件仙器,而一些人一出身就带有顶级的仙器,绝缘手就是那仙器,无视任何伤害,抓住了的东西就会失效,当然前提那样东西是个死物,活的绝缘手没有办法。
“中毒已深。”白静堂的眼眸一凝,从没有过的失色,他将手中的大锦盒一扔,司马追命分心接住。
也是这一刹,白静堂带着白玉堂消失了。
“哈哈。”
拿到锦盒,司马追命开心的笑了,看着受了重创的的大蛇,他的笑容更甚了,嘿嘿坏笑,陈子婴的心里一沉。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没有错误,面对受伤的大蛇,司马追命毫不留情的开始虐杀,大蛇一块一块的被他用破邪切开。
一大块一大块的血腥肉片,还在抖动,他冷血无情,疯狂的拾起大蛇的碎块,装进随身的乾坤袋,恶心的尸体,他当做宝物,小心翼翼的装好,转身离开。
他也不管残局,不管伤员,转身就走。
疲惫袭上身体,陈子婴昏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他躺在客栈的床上,旁边照料他的是公孙灵儿,他的心是凉的,为白静堂和司马追命。
侠之者大为国为民,江湖侠士的白静堂怎么如此的冷血,布置一场那么大的局,只是为了他得到一个黑色的锦盒而不被人知晓?
如果说白静堂让他感到心凉的话,司马追命就是诛心了,这人修的是什么道,入的是什么世。
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停歇,公孙灵儿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心情,用手轻抚他的胸口,她到时,一切已经结束。
一片狼藉中,她只看到一个人,那就是受了重创的陈子婴,她抱着陈子婴回到了客栈,《神农百草经》早已经使她不是一个弱不经风的女子,搭着陈子婴也不是很累。
梨花园的惨状,她虽然不是亲身感受,也能深深地感受到战斗的惨烈,看到他胸口起伏,她轻抚他的胸口,希望借此能缓解一些。
深深地吐了几口气,平息了激涌的心潮。
闭上双眼,又是一夜,只是这夜注定很慢平静。
北境,北平中,有一对人马在十八路诸侯领导的北方脱引而出,这对人马又凶又狠,而且杀人不眨眼,凡是所过,有如蝗虫,片甲不留,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这月色里,他们齐聚北平的天冬山,十八路人马,每路人马最多不过两百人,他们从十八个方向汇集,个个其貌不扬,但正是这些人,搅乱的北方不得安宁。
此刻他们会聚在一起,只因为他们在等待一个人,一个领导他们的人,这人最后出来的,可这些凶神恶煞的大汉大字都不敢说一个,甚至喘息也不敢过快。
他身穿弁服,身材高大,身体魁梧雄壮,他走在人群中间,那里有早已经准备好的石阶,他站在上面,即使人群中有骑着马的,也没他的个子高,鹤立鸡群。
等待了一会,他用着嘶哑的发号命令道,“占领整个北平。”
呜呜呜。
人群似狼,沸腾了起来,纷纷骑着马,奔向了山下,人群走后,天冬山,一双鲜红色的双眼在黑夜中格外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