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希欧维尔带来了她要的点心。卡兰尝了点橙汁,觉得味道淡淡的。
&ldo;你认真尝一下。&rdo;希欧维尔提醒道。
他不停用余光看卡兰,她又喝了几口,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现。
&ldo;你看杯子里。&rdo;希欧维尔只能说。
卡兰喝掉一大半,再往里面看,发现他在杯子里丢了几片爱心型的橙子皮。
&ldo;呃……&rdo;卡兰犹豫了。
&ldo;这是我亲手切的。&rdo;
&ldo;……好吧。&rdo;这不能掩盖他没放糖的事实。
希欧维尔好像喜欢上了给她准备这种小惊喜。
爱心型的橙子皮,还有藏在乳酪蛋糕里的心形水晶,扭成爱心形的彩色蜡烛。
有一天晚上,卡兰终于忍不住了。
&ldo;你今晚要在这里过夜吗?&rdo;她问道。
&ldo;什么?&rdo;希欧维尔对她突如其来的问题感到警惕。
&ldo;你要睡在我床上吗?&rdo;卡兰更加直白地问。
希欧维尔犹豫要怎么回答。
卡兰摊手道:&ldo;你那种急切的求偶心都要融化蛋糕表面的奶油了。&rdo;
她一语双关了那个插在蛋糕上的爱心形蜡烛。
希欧维尔这次倒是没有嘴硬。
&ldo;我没有非要……的意思。&rdo;他温和地碰了碰卡兰的头发,将它捋到耳后,她的面颊干净苍白,&ldo;你最近一直在拒绝,我怕你会反感。&rdo;
&ldo;我不是因为反感才拒绝的。&rdo;卡兰说。
她抬起手,慢慢按住胸口位置。
两人之间沉默一会儿。
希欧维尔等待着她的回答。
卡兰叹气道:&ldo;我有疤痕……不想给别人看见。&rdo;
希欧维尔想说他不介意。
但他很快又意识到,这不是他介不介意的问题。这是卡兰自己介意被人看见。
他靠近亲吻她,她没有回避。
&ldo;没事,等你觉得不介意了再说吧。&rdo;
卡兰表情放松了一点。
他们一起睡下,亲吻拥抱,衣衫完整。希欧维尔隔着衣服触碰她的刀口,问她还会疼吗。卡兰说还有一点,但是不会影响行动。
&ldo;我觉得我明天能回去上学。&rdo;
&ldo;我会安排人跟着你。&rdo;
&ldo;不……&rdo;
&ldo;放心,不会出现在你的视线范围内。&rdo;
第二天,卡兰返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