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礼苗跟着纪蓝都不用带大脑,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骗了,眼前哪里是自己和她们一起合租的公寓,分明就是纪蓝的小狗窝。旁边的某人,一脸正气,鱼礼苗想想也罢,笑了几声,把手放在某人的手上一起进屋。
或许这就是婚后的生活吧——
做妻子的在铺床整理被子套枕头,眼里容不下哪儿脏乱,非要打扫干净才舒心,而丈夫穿着女性围裙在厨房内煮姜茶,时而会跟孩子似的,手里捏着一块手掌大的老姜,询问切多少才合适……
同床共枕,在被窝里面拥在一起讲悄悄话,你笑一声,我笑一声,你伸出手搁在我脖颈下面,我顺手勾住你的脖颈,钻进你的怀内,等到我们都困了,就睡觉。
窗外不成型的雪花仍旧在无声地飘落,从晚到早,铺上了一片片的雪,或厚或薄,或留下脚印或是一尘不染。
纪蓝醒了,下意识侧头看了眼怀内的人儿,两条手臂牢牢地抱住自己的右手,即便不是这样,他也舍不得起床,视线更是舍不得离开那张睡脸。
“嗯?”
听到鱼礼苗一声软软地嗯音,纪蓝心都化了,俯下。身去亲吻她得额头。
鱼礼苗睁开眼,冲着眼前的男人笑了笑:“你醒啦。”
“刚刚醒了,现在又想睡了。”
鱼礼苗翻了一个身,背对着纪蓝,两手抱着被子角,嘟嚷:“我还不想起床。”
“苗。”
“嗯?”
“你打算让我忍多久啊?”说话间,纪蓝连连叹气,单手撑住自己的下巴,一脸宠溺的盯着鱼礼苗的背影,“我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儿,我万一没忍住怎么办啊?”
鱼礼苗陡然睁大了眼睛,无意识开始紧张起来。
“我知道你在听,别不吭声,”纪蓝弯下腰,贴在她耳边,“呼呼呼,说话呀。”
“哎呀,你……问我这种问题,我……我怎么回答你啊?!”
话音还未落,我鱼礼苗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去,一手捞起了地上的外套,一手遮住自己的脸,踩进拖鞋里面的脚后跟都在外面,嗒嗒嗒跑进了浴室。
纪蓝低眸看了眼鱼礼苗睡过的地方,脸“嗖嗖”几下红了,自己扇了自己一个巴掌,小声说:明知道她还在生理期,居然还想那种事,你呀你!
等鱼礼苗红着脸出来,看见纪蓝美人鱼的姿势,噗呲笑出声:“快起来啦,李彤今天从公寓搬出去,我们去帮帮忙。”
李彤已经辞职了,托李宝成父母的福,在老家又找了一份教师工作,薪水虽然少点,不过,她本人其实挺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