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看向一边:“你觉得呢?迪卢克。”
迪卢克:“”
所以
为什么
为什么每个人都听过那个诗人的故事——除了他。
骑兵队长的心情有些微妙。
迪卢克的沉默引起了克利普斯的注意。
他关切的问:“怎么了,迪卢克?”
“我没事,父亲。”
红发的少年无意识的抿起嘴唇,一股不服输的气势从心底蹿了出来。
若说之前只是些微的好奇,那现在——‘抓捕’至冬的诗人已经成了他的新目标。
目标一旦定下,热枕的骑士就会无畏的朝前进发。
克利普斯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孩子,红色的眼睛闪了闪,随即挂起了一抹温柔的笑——这种可以称得上是有些‘可爱’的表情,自从迪卢克成为骑士之后就没见过了。
14岁就成为骑士的少年仿佛在一夜之间成熟了许多,属于孩子的天真与任性似乎全都收敛了起来,只剩下骑士的热枕与无畏。
作为父亲,克利普斯虽然为他感到骄傲,但看着爱子偶尔露出这样孩子气的一面,也很不错。
现实与理想往往隔着鸿沟。
定下新目标的骑士依旧与吟游诗人无缘,每次赶到风神像下的时候,诗人早就跑没了影。
迪卢克:“”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不认识,他几乎要以为——对方在故意躲着他了。
又是无功而返的一天。
骑兵队虽然不像前一阵子那样忙碌,但每日的定点巡逻也依旧会耗费不少时间,面对骑士团的工作,迪卢克从不懈怠。
就算心里不服输的火焰越烧越旺,他也不会丢下任务耗费一整天的时间专门在风神像下蹲守——守卫蒙德是骑士最重要的使命。
只有在闲时,他才会匆匆赶到风神像下寻找那位诗人的身影。
另一边
扎着小辫的诗人抱着琴走出城门,来到了与新交的朋友约定好的地方。
那是一个比较矮的山坡,就算失足摔下去,人也不会受太大的伤。
“飞鸟!我来了!”
少女活力满满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诗人转过身。
“安柏!”
她将目光落在安柏手里抱着的风之翼上,那双纯黑色的圆眼睛亮亮的,似乎有些跃跃欲试。
——诗人有了一个新爱好。
抵达蒙德城,找到住的地方安置好后,我来到风神像下干起了我的老本行。
蒙德城与至冬真的有很大的不同,这里很温暖,巨大的风车伫立在这座城邦里,像是那座风神像的拥簇者。
神像也很大,伫立在广场的中央,广场上面就是西风教堂,两边各是我住的酒店和西风骑士团。
老实说,我觉得风神像有点像我的幻想朋友——特别是那两条小辫子。
好吧,不就是小辫子吗,现在我也有了。
这种奇异的熟悉与安心感让我把卖唱的地点选在了这里,当然,离酒店近也是一个主要原因。
蒙德也有酒馆,但我暂时不想去酒馆卖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