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的又想了半个小时。
对了。
他突然想起夏若的那封信,他马上拿起办公桌上的听筒。
“阿睿,给我订一张回国的机票,马上就订。”
“是。”
薄擎急匆匆的回去拿信,心情非常激动,这时他还没有察觉自己真正的心思,更没有察觉自己是在给自己找理由回国,但是,他怎么都没有算到,最早回国的那班飞机,竟然晚点了两个小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车子停在薄家的后门,薄擎坐在车内看着灯火通明的薄家别墅。
他们已经成为了夫妻,这已经是不能改变的事实,一切都是天意。他拿着那封信,决定默默的将信放下就走,然后当做从来都没有回来过,直接回美国,继续以前的生活。
避着人和摄像头走到二楼。
双脚站在新房的门口,并不打算进去,只想把信从门下的缝隙塞进去,但是门内却突然响起东西打碎的声音。
薄擎惊讶。
有人在里面?
现在宾客都在大厅,不应该有人会上来才对,而且还是在新房里。
会是谁?
正在推测着,门内隐隐传出声音:“水……热……好热……”
是个女人的声音。
薄擎立刻就想到了初夏,手完全不经过大脑,急切的将房门打开,而初夏此时就跌坐在打碎的杯子旁,面颊异常绯红,呼吸完全紊乱,双手不停的拉扯着胸口的衣服,胸前大幅度的起伏着,嘴里呢喃道:“热……好热……好难受……”
薄擎知道她这是怎么了,一定是被人恶作剧下药了。
他走过去,双手伸出,却又犹豫的不敢碰她。
这么多年都是远远的看着她,默默的看着她,总觉得触碰她就好像是在染指她一样,让自己有种罪恶的心里,但是初夏看到他,急切的抓住她的手,难受道:“言明……我好热……我想喝水……”
薄擎的心又开始难受。
他不是薄言明。
“言明……言明……”
初夏不停的叫着。
薄擎只想快点离开,他将她抱起,放在床上,打算转身通知人去叫医生,但是初夏却紧紧的抓着他,此时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甚至是神志不清的,她只能按照药物发作后激出的本能去行动,用力的拉过他,抱着他的脖颈,亲吻上他冰凉的唇。
薄擎惊瞪大双目。
初夏尝到他唇上的冰凉,身体隐隐有些舒服,所以更加用力的亲吻他。
薄擎的脑袋完全蒙掉了,但他心中那股难受的感觉因为她的亲吻而慢慢的消失,逐渐转变为某种激动的情愫。他的理智在告诉他,不行,绝对不行。
“夏夏……”
他叫着她,拉开她,但是初夏已经尝到了甜头,怎么都不肯放手,又一次亲吻他。
这一刻薄擎开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