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的死他并不在意,对方在加入了长州的那刻起就应该有了死亡的觉悟,只是……可惜了百合子。
“父亲,您说的没错,”时维垂眸,“是我的问题。”
看到时维不情不愿的道歉,铃木信允似乎更生气了,“你让我说点你什么好?”
“还有见回组的事情。”
“佐佐木已经跟我提过好几次请求了,希望你能重新归队,如果你执意脱离,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时维:……
百合子的事情也就算了,他的错误他承认,可是见回组那帮人……那个已经将他排除在外的组织,他确实没必要再去。
“我在那里没有可发展的前途了,”想了想,觉得没有隐瞒必要的时维干脆实话实说,“佐佐木局长不认同我在池田屋的行动,将我排除到了干部们之外,就算留在见回组,也只是作为一个普通队士存在。”
“此话当真?”
时维:……
废话,他怎么可能在这种事情上撒谎。而且以他父亲能够查出他在佐藤和百合子之间做的事情的手段,他不信对方不知道自己目前在见回组的处境。
铃木信允似乎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他清了清嗓子,摆出了一副过来人的姿态,“即便如此,你也不能无故脱队……”
没等信允说完,时维就脱力般的瘫倒在地板上,生生地止住了他的话头。
“我受伤了,”
他捂住额头,表现的怅然若失,“那天我在京都大火中烧到了脑袋,没办法再参加日常的巡街。”
铃木信允:……他信你个鬼。
“呵,”铃木信允气急反笑,“我倒是看你这几天去京都去的挺勤,完全没有伤到的样子。”
“就是可惜了月山,跟了你这么个不靠谱的主人,估计是要被埋没了。”
月山贞一,他的佩刀,因为在那天的大火中被他用来劈开掉下的横梁而刀身被严重烧伤,虽说刀剑本就是在烈火中淬炼而成,可二次收到炙烤的月山的刀身也不由变成了黑色,再也不复原先的光洁秀亮。
时维:……
尽管知道这是正常氧化反应,可当看到自己漂亮的佩刀变成那副模样时,他还是不由得感到心痛。
“父亲,骂我可以,请不要苟责我的刀。”
“你这个时候倒想起来你的刀了?”铃木信允抿了口茶,“月山先生已经将刀重新打磨过了,但是看到你这个样子,或许将这把刀交到其他人手中会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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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维:……
“不,父亲还是给我吧,我觉得见回组的工作其实挺适合我的,就算是当局长,我也觉得我做的不比佐佐木君差。”
铃木信允轻嗤一声,倒是没有强求他回到见回组。
“见回组那个地方确实不适合你,说是世家的精英,可他们的目光还不如乡下武士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