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捡你别怕,我的药很厉害的,不会留疤的,别怕,”芍药带着一丝哭腔的说道。
芍药刚要打开药瓶,宫远微就握住了芍药的手,芍药他们同时的看向宫远徵。
“远徵哥哥,”芍药眼眶红红的,眼神中还露出一丝不解的神色。
“我来,”宫远徵把芍药拉起,拿过芍药手中的药瓶,动作十分熟练的给六皇子上了药,并且还用纱布包扎了起来。
宫远徵甚至还拿出了一瓶补血的药,从药瓶里面倒了一颗药,让六皇子当场吃下之后,就把药瓶给了花芷,让花芷给六皇子一天喂一颗。
就这样六皇子被皇帝除了玉蝶,从此在花家住了下来,甚至还因为意外救了朵儿的性命,花三夫人还因此收了六皇子为干儿子。
自从芍药与皇帝碰面过后,京都隐秘之处慢慢的发生了变化,寻常人并无察觉,但顾宴惜他们都敏锐的察觉到这平静之下的汹涌。
宫远徵时常一个人独坐在书房里,宫远徵常把自己整个身体都融入在黑暗中,让黑暗吞噬着他的所有,还有那如鹰般的眼眸,让人看得胆战心惊。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微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宫远徵坐在庭院中的石凳上,悠闲地煮着一壶香茗。
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似乎在享受这一刻的宁静和美好。
而上官浅原本打算出门,路过庭院时,看到宫远徵独自一人在煮茶,不禁感到十分好奇。
于是,她特意走上前去,向宫远徵询问道:"远徵,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煮茶?芍药去哪里了?她又跑到哪里玩去了吗?真让人头疼,一整天都看不到她的人影。我想见她一面,还得提前预约才行!"
上官浅的声音中透露出些许埋怨,但她并未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不妥。
然而,宫远徵听到上官浅的话后,手中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不过,他很快便恢复了平静,继续专注于煮茶。
上官浅并未察觉到宫远徵的异样,依然自顾自地说着话。
她看着宫远徵将一些药材放入茶壶中,忍不住开口问道:"远徵,你在煮什么茶呀?这些药材看起来挺特别的呢。"
宫远徵抬头看了一眼上官浅,淡淡地回答道:"去火的。"
上官浅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用着诧异的眼神看向宫远徵,上下打量了一番,并没有察觉到不一样的地方。
“去火?你上火啦?”上官浅的声音里面透着一丝的困惑。
“嗯,最近火气有点大,去去火,要喝吗?”
宫远徵的声音极其平静,平静到上官浅觉得很奇怪,内心深处总觉得宫远徵在压抑着什么。
但上官浅弄不明白到底谁又惹到宫远徵,她最近忙着和花芷做点小生意,没找宫远徵的麻烦啊,难道是顾宴惜。
上官浅想到此,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浅笑,眉眼之间都是幸灾乐祸。
宫远徵看到了,也当做没看到,而是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品尝着自己煮的茶。
表面看起来一切都很正常,可是宫远徵的心神早就飘到很远了,远到就连手里的茶水是苦的,宫远徵也面不改色的喝了下去。
上官浅越发觉得宫远徵很怪,上官浅自己动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她本以为宫远徵煮的茶应该不错。
可是没想到茶水一入口,上官浅下意识的就吐了出来,上官浅本想找凉茶漱漱口的,却发现桌子上只有刚才宫远徵刚煮好的这壶茶,还有一些药材。
上官浅被口里苦涩的感觉弄得都快崩溃了,气的直接阴阳怪气了起来。
“宫远徵,你闲的没事做,你告诉我,我帮你找事做呀,你煮黄连水干嘛,哎呦,苦死我了。”
上官浅苦的眼泪都差一点落了下来,简直是比她喝的中药还苦啊,宫远徵这又是在发什么疯。
可宫远徵却是就像没听到一样,反而慢条斯理的,把手中的那一杯茶,慢慢的喝进肚子里了。
看得上官浅越发觉得宫远徵绝对是有大病,要知道这家伙平日里绝对不会喝苦茶的,爱喝苦茶的是宫尚角。
“黄连去火,多煮一点,效果更好一点,”宫远徵语调平缓的说道,“这茶苦吗?我怎么不觉得。”
宫远徵其实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难道还能苦过他的心吗?’
上官浅就是再蠢笨,也知道出事了,上官浅下意识眉眼之间露出了一抹急色。
“远徵,你怎么了?”上官浅小心翼翼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