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带江鹊走,要让江鹊知道,只有他才能保护好她。
江鹊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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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懿出去了一趟。
下午五点的时候,他站在马路上,给了曾经的小弟一些钱,托人查了查。
沈明懿知道沈清徽名下有不少的房产,可是不知道他常住的是哪一套。
小弟告诉他,是春江玺樾。
沈明懿应了一声。
他去的时候,心口像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压着,他很容易想多,江鹊不可能同沈清徽在一起,但也忍不住回想起那天在超市里看到的场景。
他决不能承认,江鹊大概对沈清徽有好感,沈明懿也听沈睿言说起过于书云的事,说沈清徽遗传了沈邺成,也专喜欢年纪小的。
这些流言蜚语又在脑海中活过来,沈明懿觉得必然是沈清徽对江鹊做了什么。
江鹊什么都没经历过,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才是喜欢。
他打了个车,将他送到了春江玺樾。
沈明懿找到了沈清徽的别墅,摁了门铃。
沈清徽刚接了电话,江鹊说一会让程黎把自己送回来,他笑着在电话里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江鹊说冬天应该吃火锅。
沈清徽换好衣服,说等会带她出去吃。
江鹊的声音在电话里上扬。
沈清徽听到门铃声,去开门。
沈明懿一身黑色,站在门外
。
沈清徽只见过沈明懿几面,沈明懿才二十一岁,一身戾气,眼神平静漆黑,却叫人觉得分外阴沉。
早些年沈明懿爱打架,沈睿言从没什么时间管他,沈邺成偶尔叫他去收拾烂摊子,沈清徽自然不管,但也是想到沈明懿还年轻,他眼底如死水一样平寂,让沈清徽想到了自己的以前。
他觉得沈明懿在某些方面,像年轻时的他。
沈清徽平静地看着他,给他开了门。
沈明懿一言不发,别墅里很整洁,客厅的茶几上摆着很多鲜花,各种各样的玫瑰,但都没他送江鹊的好看。
沈清徽给他倒了杯水。
沈明懿锐气稍减,抬眸看着他,沈清徽话不多,除了沈睿言嘴里的形容,他还不知道能用怎么样的词语去形容这个三叔。
他那时打架打的厉害,把一个富二代打进了医院。
沈清徽来警局接他,他什么都不问,上了车后,只递给他棉签和消毒酒精。
沈清徽跟他说,出生在这样的家庭不是你的错,但你要好好生活。
那时沈明懿冷哼一声,好好生活说的多容易,他始终觉得自己的出生是错误,是唐吉玲催着沈睿言随便找了个女人生的他,只为了取悦沈邺成,让沈邺成抱上孙子而已。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妈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