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冲阿飞重重冷哼一声,扁担挑着两桶水,翘臀一扭一扭,快速远去。
“飞哥,你来的真不是时候!”
男孩抱怨道。
阿飞淡淡一笑,“我师父说过,色是刮骨钢刀,虎子,你年纪还小,把握不住。成天爬墙扒窗,小心泄了元阳。”
“另外,这儿不是家里,注意素质。”
阿飞指了指某处微微隆起。
男孩低头一瞧,赶忙提臀收腹。
随即大拇指压着中指,冲裤裆位置狠狠一弹。
低声咒骂道:“没骨气的东西!”
抬眼看着阿飞悬佩腰间的铁剑,唤作虎子的男孩心痒难耐,“飞哥,不是我精虫上脑,而是年龄快到了。”
“村里绝大多数十三四岁的男孩姑娘,就已洞房花烛,同床共枕造小人。”
打水的阿飞头也不回道:“你不才九岁嘛,早着呢。”
虎子眼珠滴溜溜一转,道:“飞哥,我答应你,打今儿起再也不夜扒寡妇窗了。”
“孺子可教也。”
“飞哥,把剑让我耍耍呗。”
“乔寡妇的身材当真丰腴,今夜爬墙叫我一起。”
“飞哥!我的好哥哥,就让我耍耍呗,就一会儿。”
……
将兰家三口水缸全部挑满。
用过早膳后,阿飞背起兰父的牛角弓和箭囊,带着虎子,一少一小直往村外的深山老林奔去。
救命之恩,本就难报。
暂居之所与一日两餐再麻烦兰家,阿飞更会过意不去。
日薄西山。
阿飞扛着一头两百多斤的山猪走在前头。
虎头虎脑的虎子,身上则挂满了山兔山鸡。
由于距灵石县很近,所以西庄村有专门收野物的人家。
夜幕降临。
阿飞和虎子走出村落大户张家。
山猪加上五只山兔、三只山鸡,共计卖了一贯钱外加四百九十一枚铜板。
山兔山鸡便宜,九成五都是整头山猪所得。
阿飞拿了一贯一千枚,将另外的接近五百枚递给虎子。
接过沉甸甸的钱袋。
虎子伸手摸出数枚塞进裤裆,将绳子系紧,把钱袋又丢给阿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