笏政想了想,这才后知后觉地扭头看过去,才稍微抬起脑袋而已又白白被南宫神翳拍了一掌——靠,精英的脑袋是可以随便拍的吗?就算本精英智商高你也用不着这么羡慕嫉妒恨吧!
勉强看清楚九点钟方向那一桌坐的是谁之后笏政震惊了!啧啧啧,慕大医生这是要爬墙的节奏吗?坐他对面那个长得面若冠玉的小白脸是谁?笏政努力地在记忆中搜寻任何可能的蛛丝马迹,结论是这个人他还真没见过。所以那应该是慕少艾大学前就认识的人,要不然就是出国期间认识的,除此之外笏政还真想不出有其他的可能性。
南宫神翳开着咬着牙控诉慕少艾这段期间的反常举动,原本除了加班之外都会准时到家的人开始时不时地晚点了,回到家也经常是躲到书房里打电话,每次南宫神翳问起慕少艾就说没什么事。
笏政问这南宫神翳这样的情况持续多久了,南宫神翳皱着眉头想了想,“大概两个星期。”
嚯,笏政佩服南宫神翳,居然还能忍两个星期,教主大人的忍功见长啊。
南宫神翳说这还不是最过分的,他为人还是很开明的嘛,也非常尊重慕少艾的隐私和个人生活,可是就连大好的周末他邀请慕少艾出去兜兜风也被慕医生无情无耻无理取闹地拒绝了,这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所以你就跟出来了?”笏政要了杯柠檬水,非工作日远离咖啡,笏大精英很注重养生的。
南宫神翳点头,这才是让他最抓狂的点,慕少艾拒绝他的邀请居然是为了来这里私会别的男人。
笏政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他终于想开觉得跟着你是没有前途的所以准备爬墙了吗?”可是坐在慕少艾对面的那个男人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能打得过南宫神翳吗?笏政在想他是不是应该去提醒一下那个人,你的对手很强很暴力的喂!
南宫神翳伸着大长腿,顺势踩了笏政一脚,笏政疼得眼泪都快飚出来了,“我们现在好歹是友军,可不可以先别自相残杀?”其实如果可以选择的话笏政觉得他也不是很介意去当一当敌军的。
“再这么幸灾乐祸的话我就把你牙齿打掉。”南宫魔王开启无差别地图炮模式,近者必然重伤。
笏政收敛了一下笑嘻嘻的表情,伸长了脖子观察敌情。
实在不能怪南宫神翳大惊小怪,就慕少艾现在这副谈笑风生的样子,换做是笏政也得有点不大好的联想——以前也没见慕医生对谁这么和蔼可亲过呀。
笏政一边偷窥一边还不忘提醒南宫神翳:“别划拉了,你都快把大堂经理招来了。”好好的叉子被南宫神翳当作了临时的武器,泄愤对象是无辜的桌子,这算下来都十几道了。好在南宫员外什么都没就是银子大大的有,笏政不担心赔偿问题,他担心的是把人招来从而打草惊蛇——出师未捷身先死,还是蠢死的,这种死法太丢脸,他丢不起那个人,至于南宫神翳丢不丢得起,那就不在笏政的考虑范围内了。
两大帅哥在服务生既惊恐又享受的表情中继续远距离观察敌情,南宫神翳尤其愤怒,好好说话不行吗笑什么笑!笑得那么开心是在说什么事!
笏政没扛住,他是个有节操的人,偷窥这种事情不适合长时间进行,太破坏形象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要嘛你上前去大大方方地坐下和他们一起喝咖啡,要嘛你就回去找人查清楚那个男人的祖宗十八代,总比现在这样当跟踪狂加偷窥狂好吧?”
南宫神翳转过头来——呃,好像扭到了,略疼。
笏政说得有道理,南宫神翳将半杯水喝光,拿着手机思考派谁去调查比较好,完全没有发现坐在对面的笏政神情已经开始有些僵硬了。
等到南宫神翳再次抬起头来准备打电话的时候,他才发现石化了的笏政,“干嘛一副见鬼的表情?”
笏政干笑了两声,勉强伸手指了指南宫神翳的身后:“学长,你要不要再转一下头看看?”
南宫神翳背后一凉,慢腾腾地转过了头,哇——吓死他了,慕少艾什么时候走过来的?不对,那个小白脸呢?跑掉了?
笏政脚底抹油,清官难断家务事,热闹看也看够了,再不走就要扫到台风尾了,认爷过境可不是闹着玩的。
南宫神翳暗骂笏政的没义气,慕少艾连白眼都懒得赏给笏政了,直接走到南宫神翳对面坐下,“你跟踪我。”这是一个陈述句,慕少艾本来并没有发现南宫神翳和笏政,是好友提醒他才注意到的。南宫神翳就算了,慕少艾还能理解,笏政这厮又是凑的哪门子热闹?
点头,南宫神翳敢作敢当:“你一出门我就跟着了。”
慕少艾对南宫神翳这一脸壮士断腕的气势很无语,又不是让你去炸碉堡你整得跟个烈士似的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