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宝玉夫妻二人,也是从屋里出来,迎接出来。
贾琏忙大步走到贾母身前,跪倒在地说道:“孙儿叩见老祖宗,都是孙儿不孝,害老祖宗受苦了。”
贾母也是老泪纵横地说道:“链哥儿,快起来说话,这件事情,怎么能怪你呢?”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二叔,也被大赦,怕是几月之后,便能回来。”
“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又能团聚在一起了。”
贾琏被拉了起来。
这时候,宝玉也上前拜道:“链二哥回来了,这下好了,家里也有主心骨了。”
贾琏盯着贾宝玉看了半晌,这才认出人来,忍不住问道:“你是宝兄弟?这二年,倒是苦了你了。”
“若不是你,这家里,还不知要如何呢!”
贾宝玉惭愧了几句,又让浑家拜见了贾琏。
见礼一番之后,贾琏又问平儿巧姐儿去哪了。
平儿忙是说道:“巧姐儿正午睡呢,怕是还要过会子才会醒来。”
“若她知道二爷回来了,还不知会多开心呢!”
一家人说了会子话,贾母便让贾琏回屋歇息。
平儿带着巧姐儿住在厢房,虽然小了些,但是多一个贾琏,倒也勉强住的开。
回了屋里,看了眼正在熟睡的巧姐儿。
两年不知肉味的贾琏,自然少不得抱着平儿求欢一番。
事后,贾琏却是忍不住思索起以后的日子来。
这一家子人,单靠贾宝玉写信作画,是支撑不下去的。
别的不说,一旦老祖宗归西,连丧事都置办不起。
或是家里人有个三长两短,一场病,就能毁掉他们。
况且,如今他们虽然没有分家,但是一旦老祖宗归西之后,是必然要分家的。
他若不寻个营生,如何能养活平儿和巧姐儿?对了,还有一个他名誉上的母亲邢夫人。
只是,贾琏也是个公子哥儿,寻花问柳、吃酒耍钱他是在行的。
只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干活计是万万做不了的。
甚至他想学宝玉为人写信作画都是不成,他也没那般手艺。
不过,贾琏也有他自己的长处。
那就是他脸皮够厚!
他们荣国府这一脉虽然没落了,但是如今宁国府却是如日中天,富贵的很。
可叹那宝玉,空守着金山而不知寻宝,只是在外面为人写信抄书,能成什么气候?只要舍下面皮来,哪里求不来一桩富贵去?
贾琏如此想着,心里定下成计。
不多时,巧姐儿醒来,见到贾琏,先是不敢相认。
慢慢相熟起来,便不觉亲热起来。
这一日倒也不消多记。
且说到了第二日,贾琏向平儿要了几十文钱。
出门买了几样糕点,然后提着糕点,再次来到宁国府中。
昨儿林黛玉几女,带着几个小家伙,在大观园里游玩。
昨儿贾琏来的时候,梅夫人也没惊动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