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容易?
“试试不就知道了?”慕天爵道。
“那……”一个妖娆的女人举手,“我先来?”
慕天爵轻笑一声,“樊遇,记录。”
钱,可真是个好东西。
“这女人啊,是要疼的,用心去疼。”
虽然答案不尽人意,但慕天爵还是立即在支票上写下一串数字,盖上私章。
叠成纸飞机后,投给说话的女人。
那女人迫不及待地拆开,“个、十、百、千、万。”
“哎呀,真是一万块!”
“真的吗?真的吗?”另外几个连忙围上去看。
然后,争先恐后要回答。
一条一万块钱,可比吭哧吭哧卖力气赚得轻松多了。
*
两个小时后。
樊遇拿着记事本上车。
慕天爵在车里等着无聊,就喝了些酒。
结果现在酒喝的有点多了,脑子开始昏昏沉沉,看见樊遇上车,问了句,“洗干净了?”
他嫌酒店房间空气不好,留樊遇一个人在那做记录,自己则出来透气。
沾染了庸俗的气息,让他厌恶。
“放心吧慕总,我都用完一整瓶沐浴露了,衣服也是新的。”樊遇道。
就差进消毒柜杀杀毒了。
别说慕总了,他自己都受不了被那么多女人一起拉扯。
“嗯。”慕天爵轻哼,“把她们说的答案,都念给我听。”
“啊?这……”樊遇为难。
这么些个虎狼之词,他一个纯洁的男人,怎么说得出口?
慕天爵揉着脑仁,“酒喝多了,头疼。”
不然他既不是不识字,又不是理解能力有问题,自己不会看啊?
“那慕总,我帮您揉揉。”樊遇不想念,赶紧献媚。
“让你念就念!哪那么多废话!”慕天爵酒喝多了,本就难受。
这么一来,更火了,“助理的位置要是坐腻了,就让位!”
真当自己离不了他了?
“咳!”樊遇只好清清嗓子。
硬着头皮开读,“女人是情感动物,让她感受到一个男人的关心,对这个男人产生依赖,就会爱上这个男人。”
“比如:在她脆弱的时候,抱抱她,安慰她。”
慕天爵默默听着,脑海里浮现出楚雅涵在陶涛面前落泪,陶涛递手绢的画面。
她都不在他面前流露脆弱的一面,他怎么安慰?!
慕天爵伸手扯了扯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