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学坏了,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我来这里能干什么。”
“这里是gay吧。”闻羽的声线少见的低沉。
季临皱眉:“我是gay,来gay吧怎么了?”
“来gay吧喝牛奶?”闻羽瞥了眼季临手里的果奶。
季临梗着脖子生硬道:“关你什么事。”
闻羽失笑,接过调酒师递过来的酒,喝了口。
Cognac的度数还是比较高的,闻羽已经很久没喝过烈酒了,一口下去,竟然觉得有些呛喉。
闻羽捂着嘴咳嗽了声,一阵辛辣的感觉从心口蔓延至喉腔。
季临见他脸色不好,忍不住问:“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闻羽摇摇头,记起了一年前自己因为饮酒过度导致酒精中毒的事。
当时喝的好像就是cognac吧?
闻羽拿起酒杯晃了晃,不由得皱眉。
这是落下后遗症了?
正出神,手里忽然空了,季临拿走了闻羽的酒杯。
“别喝了。”季临把酒杯推到一边,脸色凝重,“你好像很爱喝酒,喝太多对身体不好。”
闻羽心里一动,双手抵住下巴,笑盈盈地看着他,说:“是啊,我酗酒。”
季临看了他一眼,默然不语。
闻羽伸手想拿酒杯,被季临拦住了,他抓住他的手腕,沉声道:“不要喝。”
季临的手心干燥又温热,闻羽觉得自己的手腕处缓缓升起一股热意,他握得那么紧,力气大得惊人,可那阵暖意偏偏让闻羽忽略了扼在手腕上的压力。
——感觉就算骨头被捏碎了也没关系。
闻羽轻笑:“我不喝,那你能把你的牛奶分我一口吗?”
季临一愣,松开了手,别过脸说:“你可以叫调酒师给你调一杯。”
“我就想喝你的。”闻羽得寸进尺。
季临咬唇,纠结片刻,竟然答应了这个无理的要求。
季临的底线到底在哪里啊?闻羽不禁在心里问。
季临问调酒师要了根吸管。
闻羽的目光离不开他。
能不能让这个底线变成自己呢?
闻羽鬼使神差地,忽然凑到季临面前,季临一扭头就是一张近在咫尺的俊脸。
“不用吸管。”闻羽薄唇轻启,声线带着蛊惑,“你能用嘴喂我吗?”
季临的瞳孔倏然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