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见,长官。”骑士带着一身血离开了。
维克多在机场静静呆了一会儿,这也是第一次由他指挥,而完全没有参与实际作战的行动……总的来说,心里面有些忐忑,尽管从布莱克那里学到了不少东西,但总是不确定自己的安排是否正确。按现在来看,他的安排甚至有些奢侈了,一架武装直升机和两架黑鹰足够应付那里的情况。刚才地勤检查飞机的时候,发现火箭弹才用了一半,大部分都是航炮的消耗。
过会儿后,一名穿着花衬衫,留着八字胡的白人跑了过来。
“老板!”矿区的负责人,拉斯塔里亚·马丁内斯是一名西班牙人,也许体内流淌着斗牛士的疯狂血液,以至于他揽下了在非洲国家负责挖矿的活儿。但据说有部分原因是兄弟会帮他处理了法律上的麻烦。
“把人都抓来了,跟我去看看吧。”维克多朝马丁内斯说。
他转身朝营房走去,马丁内斯跟上。这次行动主要就是抓几个掌握消息的头目,从他们嘴里撬出来点管用的东西。毒刺负责这次的拷问,看来应该没什么问题——一个家伙跌跌撞撞的从里面跑了出来,跪在地上跟着张嘴就吐。
他记得这家伙,是一名雇来的翻译,会说当地语言和蹩脚的英语,水平一般,但也勉强能够交流。
“发生什么了?”维克多问他。
此时,营房里面传来了大毛残忍的呼声,刺客似乎还说了一句“真够带劲的”。维克多好奇之下,也走进了营房里。这一看,他猛然就明白翻译官为什么会跑出来吐了。好家伙,毒刺带了一个手提箱,放在桌子上展开,里面摆满了各种拷问的工具,小剪刀,手术刀,小铁钩,带刺的铁夹子,还有注射器以及一些颜色各异的药剂,这行头一看起来就不简单,而其中一个家伙的一直眼珠子已经从眼眶里“挤”了出来,挂在脸上,毒刺从身上摸出一把打火机,“叮”的一声点着,把火焰放在眼珠子下烤着,那个人顿时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喊叫声,身体不断的挣扎着。
“你会翻译吧?”维克多问马丁内斯。
“会一点。”马丁内斯有些小心的看着毒刺这个疯狂的女人。
维克多微微一笑,继续看着毒刺的表演。
“塞住他的嘴巴!”毒刺对大毛说,一般这种情况是防止拷问目标咬舌。
大毛的动作倒也快,拿着一双不知道谁穿了几天的臭袜子塞了进去,那家伙当时的脸立马就绿了。然后,一旁翻译的马丁内斯脸色也隐隐有支撑不住的征兆,毒刺走向另外一名目标。他看起来还不错——上半身,但下面两只脚被铐住了,大腿上第一层皮被手术刀剥掉,用小钩子挂在一旁,有几片是黑色的,像被剥掉的牛皮一样。而那个人的大腿上露出了里面透着红色的皮肤,由于技术精湛的缘故,剥掉第一次皮肤时没有弄断毛细血管也就没有引起太多的流血,但看着变透明一点的大腿时,绝对的挑战神经!
毒刺随手拿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蹲下来说:“我想要告诉你,这只是开胃菜,我才剥掉第一层皮,你现在完全感觉不到痛,不像你的另外一个同伴,张嘴就骂‘婊子’,我实在是不喜欢听这种词汇。”
马丁内斯把话翻译过去。
“现在,告诉我,你都知道什么?”
对方支支吾吾,然后马丁内斯说:“他说他不清楚。”
毒刺把手术刀轻轻扎在了对方大腿上,滑开了一小部分,鲜血立马就流了出来,“你迟早会说的——但你无法保证自己的同伴什么时候说,他现在看起来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如果他说了,你就能够享受死亡!”
毒刺这回不再玩艺术,而是直接拿着手术刀在那里扒皮,皮肤筋肉一点点的被她剥开,而那个人的叫声频率已经超过了想象的极限,那几乎不是人声了,而是在声带在进行着某种高频的震动!一直到毒刺把整块皮肤剥掉,鲜血淋漓,而那家伙也没有了叫喊的力气,只能够低声哼哼时,血腥味弥漫了整个屋内,刚才脸色还比较自如的大毛现在已经绷紧了脸,而刺客看起来还算正常,他默默的把一旁黏住的筋肉用军刀挑开,并让第一个人亲眼看着这一幕。
支撑不住的马丁内斯跑了出去,在屋外大声的吐了起来。
那个眼珠子留在外面,呼吸都变得无比剧烈的家伙看着自己同伴承受的这一幕,终于像是忍不住了,他张嘴叽里呱啦的说着,听不清楚他说的什么语言,但看他脸上仿佛见了鬼般的神情,就知道他已经决定招供了。
维克多见过比现在更凶残的场景,但那是虫族对人类的。而现在,他不知该说什么,毕竟拷问是不讲感情的——也由此,日内瓦公约不允许虐待战俘!但这确实是得到信息的最快途径。他走了出去,把先前那一名翻译叫进来。
“他说他愿意告诉你一切事情!”翻译忍住恶心说。
维克多坐下来,开始询问他相关的事情。那家伙途中因为疼痛晕了两次,但都被毒刺用更刺激的手段弄醒过来,一直到整个问话的完成,对方已经不报任何活着的希望,他只求一死——痛快的死去。
维克多点头应允了,大毛和刺客把他们拖出去,选个地方枪毙了。而毒刺在一旁慢条斯理里的整理着自己的工具,把染血的一次性手套装到一个袋子里,最后关上她的工具箱,提着转身离开,至始至终都看不到她脸上有任何怪异的表情,但她的表现已经足够给维克多留下了印象。
果然,女人要是狠起来,是无法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