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舒眼神躲闪。
夜莫擎低笑,&ldo;知道就好,下回再吻你,你要做的是回应,而不是躲避,嗯?&rdo;
苏舒:&ldo;你把我下巴捏疼了。&rdo;
夜莫擎松开她,&ldo;走吧,送你回家。&rdo;
苏舒:&ldo;不用,我去找田非妙,先跟她回酒吧,或者去她那里呆一会儿,不然我一夜未归,我爸妈还有我哥都得担心。&rdo;
夜莫擎:&ldo;也行。&rdo;
他拿起手机,给郑童打电话,问她止疼药和衣服都送到了没有,郑童回答说送到了,夜莫擎就问了景龙和田非妙所住的房间号,郑童回答了后,夜莫擎拿起手机,带着苏舒去了。
此时,景龙的房间,不,景龙和田非妙同时窝在地上窝了一夜的房间里,景龙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这头,田非妙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另一头。
两人各执一方领地。
横亘在沙发中间的,是原本摆在大床一侧的床头柜。
幸好床头柜不大,不然,田非妙抱不动,这张沙发也承载不了。
床头柜上摆了一瓶红酒,两个高脚杯。
景龙看一眼那酒,微微挑了挑眉,冲田非妙问道,&ldo;怎么着,昨晚没喝尽兴,今天还想继续?&rdo;
田非妙笑道,&ldo;今早这个酒,是我赔罪的。&rdo;
景龙不置可否地冷笑,虚蒙着眼睛掏出打火机玩,看她搞什么把势。
田非妙拿起红酒瓶,给两个高脚杯里都倒了一些红酒,没倒满,大概只盖住瓶底一寸有余。
倒好后,她搁下红酒瓶,端起一只高脚杯,举到景龙面前。
景龙看着她,似笑非笑,就是不接。
田非妙道,&ldo;昨晚把景二爷喝成那样,实在是非妙的过错,这杯酒,算我赔罪的。&rdo;
景龙一听,高高挂起的冷酷的脸倏然色变,他眉目一拧,几分戾气夹杂着几分嘲弄,眼神很冷,钢椎一般定在田非妙的脸上。
那一刻,田非妙的心咯噔一声。
她知道她玩的有点过火了,像景龙这样的人,万花丛中过,他所见女人无数,什么样姿色和风情的没见过?
各色各样的都有。
所以想要让他另眼相待,或者说,想从他嘴里套出什么话来,必然得有自己的本事。
什么本事呢?
敢挑衅他的本事。
当然,田非妙的本意并非要挑衅景龙,可昨晚把他喝趴下了,那已经是一种挑衅了。
既然挑衅过一回,不差再一回。
本来景龙昨晚败给这个女人就够丢人的了,还是在夜莫擎和权贵面前,这一出门,他都不好意再在他二人面前夸海口了,景龙就烦躁呢,这个女人却还不嫌事儿大,专揭他伤疤。
很得意?
景龙冷冷地嗤一声,看着那酒杯,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