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他所有的点滴快乐,都与她有关。
也许自己死心眼,他一直死磕着她。
不谈信心满满,但明月给了他足够面对生活的勇气。
周映辉说,这也是他当初坚定要回国的理由。
也许不能爱她,或是爱不到她,但他还是想和她生活在一个城市。
或腐朽,或新生,他只想挨她近一些。
倘若这次她的家务事,只是他们弥合的一次契机的话,那么他甘愿当生机乃至信仰一般守护着。
&ldo;所以你是堵我血窟窿的木塞子咯?&rdo;这话纯粹字面总结。
偏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哪里怪呢?
是俗世男女的心思怪,以及歪。
他们皆不是神明,从错处来,去错处去。
飘窗上,白纱隐去了几成月色,但人能适应黑暗,等视线分明后,向明月再去低看他在干什么,太叫人额角发涨了,
&ldo;周映辉,我求你……&rdo;停下来。
他明明知道她累了,累中再去汲取那意志里的情欲,这人太坏了。
她想问他你哪来这么好的精力,动辄大夜班30个小时哎!向明月上大学那会儿,熬夜通宵,都得三四天缓得过来。
身体筋骨里是酸泛得疼,血液又像在幽谷温泉里淌。
她再次言声呵止他时,热意又像在拆她的台,乃至自尊。
还是衣冠楚楚的某人,这才欺身到她眼前,将那她绵绵热情,堂而皇之地要再还给她。
向明月不肯。
周映辉扳正她的脸,俯首贴吻她。
&ldo;明月,你最好别害羞,因为我会疯。&rdo;
烈火烧得噼里啪啦地响,向明月还是骄矜地同他别扭,两条腿像是人鱼公主般地未成分开。
周映辉拿烈烈的目光审视她,坐在床边,突然脑子抛锚般地冒出一句,&ldo;明月,我想看你夹腿的样子。&rdo;
这个小畜生是彻底身体力行地诠释了什么都蹬鼻子上脸。
向明月一个跃身坐起来,揪住他的领口,就要打他,掐,甚至咬。
周映辉由着她,二人厮闹地一身汗,他警告她,脖子不行,留个痕,他还要不要上班?
&ldo;小畜生上什么班?还医什么病,你的病人知道你这么变态嘛?&rdo;
等闹累了,二人躺回床上,周映辉从身后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