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率人前往药铺。
他心中有不好的预感,想赶在凤翔府知府回到府城之前,将这些涉案人员,全部带走,带回云县,升堂审讯。
棺材铺的人,一见进来一堆带刀的官差,半句辩驳的话都不敢说,黑麦问什么他们就答什么,十分配合。
“回禀官差老爷,当年的确有这样一件事,这是当时的交易记录,请查阅。”
棺材铺老板翻出当年的账簿,“那个张二媳妇一开始定的是一个豪华的双人黑木棺,这种棺木本就造价昂贵,我们要求她先预付订金,她说出门急,没那么多钱,先赊账带走一个薄棺,让我们第二日再上门收钱。”
“难得有个大笔交易进账,而且她也签了书契,晚一天收钱,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草民就应承她了。”
“但是,草民的徒弟上门收钱时,她却说没钱,要等张大郎回来。”
“草民徒弟收到钱回来后,跟草民说了这户人家的情况,草民觉得奇怪,哪有卖房子卖田就为了造一个棺木的?”
“草民就不敢去收木料,果不其然,当天夜里,那个妇人就半夜敲开了草民的棺材铺门,说要取消定制豪华的双人黑木棺,让草民退订金。”
“草民看她穿着单薄,神色憔悴,没多加为难,就将钱退给她了。这账簿和书契上,都有记录,写得清清楚楚。”
黑麦翻阅了账簿和书契,没看出什么疑点,问清楚与张家二媳妇有接触的人员,便将他们都带走,准备前去,和黄县令汇合。
黄定洲到了药材铺和医馆,拿到了所有张二郎的脉案,以及逮捕为其抓药、治病等相关涉案人员,然后便紧急离开了,快马加鞭前往城外,与黑麦汇合。
他们成功会合后,没有耽搁,连夜启程,直接回云县。
等凤翔府知府坐着轿子,回到府城时,已经人去楼空,他们非但没能留住黄县令,甚至,连第二面都没见到。
凤翔府康知府傻眼了:“诶?不是,现在年轻人办事都这么风风火火吗?”
康通判冷笑,“卑职都说了,让卑职率人骑马去接黄县令即可,您非要搞排场,下值时辰到了,卑职先走一步,告辞!”
“好好好好好,你们一个两个都不将本官放在眼里,放肆!放肆!!!”
任康知府如何无能狂怒,康通判都潇洒地跑了,临走前还撂下狠话,“舅舅,你再多喊两句,我就告诉舅母,你昨晚去喝花酒!”
“那是本官想喝吗?还不都是那五皇子搞的!”
五皇子的身影出现在凤翔府知府身后,阴恻恻地低声问,“怎么,康知府对本王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康知府就像是被扼住命运喉咙的绿头鸭,差点发出嘎嘎嘎,一秒钟怒容变笑容,转身谄媚笑道,“不敢,不敢,下官这,这是和康通判说着玩的,这个时辰,正好用晚膳,不如请五皇子您移步,下官让雪青来侍候您。”
五皇子一脸不屑,“你们凤翔府所谓最美花魁不过如此,本王看腻了,本王让你办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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