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扶苏仁善之名倒是传遍了大秦,可我大秦的储君怎可是这么一个锋芒都没有的公子?”
“所以,陛下其实早就打算,过两年便让公子扶苏去北方镇守!”
“若能因此激起其好战之心,那这帝国储君之位,他倒是还有几分可能!”
“可若是公子扶苏依旧死不悔改的话,那就彻底无缘了!”
“你想想,这么一个陛下,得知公子渊有这等好战之心,他会阻拦?”
“他怕是比谁都高兴!”
听自家老爹这么完整的一解释,王贲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猛的直点头。
唉,还得是自家老爷子啊。
不然的话,谁能把陛下的心思摸得这么清楚啊。
想到这儿,王贲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家老爹。
“那……爹你为何说弹劾公子渊便是帮他呢?”
看着自家儿子那一脸认真的求学模样,王翦心底里那份怒意便再也压不住了。
王翦直接一巴掌狠狠拍在了案几上,而后一把扯过王翦的衣襟,放声大吼道。
“老子最后跟你说一遍!”
“我们王家,乃是军方第一家!”
“本来离儿就已经被公子渊看重拔擢到领兵征战匈奴的位子上了,若是老夫再跟公子渊拉拉扯扯,你让其他人怎么想?”
“你让陛下怎么想?”“本来这公子渊就有染指兵权领兵作战的野心,还跟咱家关系和睦,你是怕公子渊和咱家不死?”
“你说,这种情况下,老夫该不该弹劾?”
王翦是越说越气,越说越烦躁,干脆说到最后,起身一个健步跨过案几,一脚踹在了王贲屁股上。
“哎哟!”
“爹!我错了!!我认错啊!”
“爹,你别生气啊!”
……
而就在王府‘父慈子孝’的时候。
白府,另一位当儿子的,手里把玩着刚刚到手的官印,春风满面的便要踏入自家大门。
“逆子,跪下!”
简直如同本能一般,白春一个激灵便跪在了地上。
而后再一抬头……
果然,还是熟悉的画面。
大秦皇家书院学监白羽白老头,手握着一根油光蹭亮的戒尺,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
白春一见那戒尺便觉着浑身哆嗦,赶紧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