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湘晴要在初夜就要承受无数次的男人占有更是痛苦,而杨瀚就算深爱着湘晴,已经极尽所能地温柔也还是免不了让她疼了一夜,他更要把那两个人骂个彻底!等杨瀚起来时,湘晴仍然昏昏沉睡,他马上吩咐宫女备上温水进来,湘晴迷糊地醒了过来时,他正用温水温柔地给她擦着身子。他在正在低头洗着布巾,并没有看到她醒来,待到他抬头时却正对上了湘晴晶亮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让他吃了一惊,马上脸先红透了,局猝不安地甚至于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了。“湘晴……你醒了……还……还疼吗?”杨瀚有些尴尬,这种事情都发生了,受伤害的总是女孩子,他要主动地安抚她的情绪,“对不起……我……开始有点粗鲁……”“哦……没什么的……就是……现在很难受……”湘晴动一下都疼,表情很痛苦,但是她知道杨瀚已经很温柔了。“湘晴,我会负责的……我是真心要娶到你,可是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得到你……”湘晴轻轻地摇了一下头,另一只手也握住了他的手,“怎么这回得逞了,你倒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湘晴,我一定会娶你的,这辈子只有你一个老婆,我所能负担的就是永远和你在一起,再也不分开!”杨瀚紧紧地搂住湘晴的头,深情地道。“嗯……”湘晴温柔地点点头。“湘晴你身上是不是很疼呀?我……我……对不起,我已尽可能小心了,可你还是流了好多血,我怕……伤了你……”杨瀚愧疚而羞怯地道。湘晴摇了摇头,“没事的,我现在不怎么疼了,应该没有怎么样……这是哪里呀?”她迷惑地看着四周的景象,似乎有些眼熟。“是苏浣殿呀……”“什么?那……李洵……”湘晴顿时脸上红了个透挣扎想起身,身上又一阵酸痛。“别动,没办法,昨晚来不及出宫了,李洵还是个孩子,他昨晚在东宫太子那里,没回来……”天哪……丢死人了,竟然……借宿到人家皇长孙的殿里过夜,这……让湘晴……实在是尴尬。湘晴没有起床,杨瀚命宫女把饭菜送到了寑房里侍侯她吃,因为湘晴真是太难受了,虽然她自己是大夫,他也会看病,但是这种伤只能慢慢养……杨瀚红着脸到厅里时,姚潇已经急得不行了,上前一把就将他的衣襟给揪住,恶狠狠地瞪着他。“你个混蛋,你……怎么才起来?啊,湘晴有没有怎么样?”“好了,你小点声!”杨瀚看了看正站在一边,担忧地凝着剑眉看着他们的聂长风,一把将他的手给拉开,“湘晴没事,不过得躺两天……”“靠,你个混蛋,你就不能温柔点?”姚潇虽然火气和声音收敛了点,可是仍然非常生气,恶狠狠地道。杨瀚真是很无奈,但是姚潇对湘晴是真的很关心,看来他只是表面上表现得对湘晴冷漠,其实心里还是认这个妹妹的。“好了,你还没吃饭呢吧,我们先吃东西……”姚潇也确实饿了,反正湘晴他都给了杨瀚了,在某种意义上讲,杨瀚已经是他的妹夫了,这回他这大哥就是他不认,这妹夫却也不得不认了。“我告诉你,你必须得名正言顺地和她成亲,不然,我决不饶了你!”姚潇边吃饭边警告他。“知道了!怎么弄得像是你要嫁女儿似的……”杨瀚苦笑着调侃他。姚潇回给他的是一个卫生眼。“少废话,你又占了我们姚家的偏宜你知不知道?”杨瀚又笑,“你是说,你已经认下湘晴这个妹妹了?”“不认怎么样?她娘就算是老混蛋的情妇,她总也没错……”“那我就有错呀?怎么你就不认我这个师兄?我可不是义父的儿子,你总是不信,从小和我作对,我家在西域,我小时候四岁才被爹收养的,我虽然记清父亲和母亲的长相了,可也模糊记得和他们曾经住在很大很豪华的房子里……”“哦……我信你了,不过……有件事情,我要问你……”“说吧……”“那个……三年前……我……就是我和依然过夜那天晚上,我感觉自己像中了媚药一样……怎么也忍不住,其实……之前我是很喜欢依然,但是我也没想要强迫她,我也知道你们俩的感情很好,虽然想要抢她,不过我也想靠自己来赢得她的心的,没想她不愿意,就……那样……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姚潇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涨红着脸问杨瀚,因为他觉得,他不懂医药就算了,杨瀚总比他知道的多一些吧?“那个……你先告诉我……买凶要你杀依然的人是谁……”杨瀚眉头皱了皱,想了想道。“那个我不是跟你说,不能说吗?”“跟我也不能说吗?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不说,我才没有防犯那个蠢女人!才会让她有机会害了我们俩?”姚潇还想守着他的原则,但是却让杨瀚恼怒地冲他大吼,他顿时有些明白过来了。“嗯……你是说?该不是……给我下药害我的也是李频吧?”姚潇看杨瀚点点头,他倒恼了。“你知道我被那女人下了药,你为什么不给我解药?还让我欺负了依然?害她总也不肯原谅我?”“我那时不知道你中了蛊,要不是你本命蛊发作,欺负了依然,都不知道李频竟然狠毒到这种程度,可以说,如果不是李频看上了我,你们也不会受我的连累,我还是很愧疚的,不过看你对依然的确是真心的,而不是因为和我斗气才要缠着她,而依然也慢慢地接受了,我才觉得心里好过些!你以为我真的就因为你喜欢依然,便要把她让给你吗?真的拿自己的感情当礼送?就是她被你给欺负了,我就很不男人地不要她吗?”杨瀚也跟他冷冷道。“那……你是说……”姚潇迷惑不解地看着杨瀚,等待着他的回答。于是杨瀚终于把李频本来要给他下蛊,却偏偏是姚潇歪打正着地中了本命蛊,又不明状况地本命蛊发作便强行和魏依然发生了关系的事情说了出来。让姚潇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就是说……其实你当时是因为觉得我对依然比你对她的爱要更深,再加上我误中本命蛊,还拿依然解了蛊,从此便永远只能属于她一个人,你才肯答应退婚的?”姚潇震惊地看着杨瀚,他从小便孩子气地在和杨瀚作对,却原来这个大哥对他这个师弟真正地拿兄弟之情在对待。“大哥……对不起……”姚潇总算是明白了杨瀚的一番苦心,而他着实还真有点对不起他这兄弟。“没关系的,你知道你也没有表面上表现得那么冷漠无情,起码对依然的缠恋,并不是因为我的缘故,我便很安慰了……”等的就是你“我对她当然是真心的,虽然接了李频那蠢女人的活,要杀依然有和你斗气的成分,但是就算她没有读懂我御蛇术里的音律,我也不会伤害她的,就是吓唬吓唬你们俩而已,谁晓得一见她……我便再也忍不住要爱上她了……”姚潇又道,让杨瀚笑了笑,他果然猜测的没有错。“哦,对了,你知不知道谁叫姚琰呀?”姚潇突然抬起头,貌似不经意地问道。杨瀚却惊讶地抬起头看着姚潇,半晌没有反过神,“你……在说什么?”“你那么吃惊干嘛?我是问你知不知道谁叫姚琰?”杨瀚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听过这名字?”“姚琰是建兰公主和她的前任驸马,前丞相姚孟唐生的儿子!”“靠,不是吧,那个愚蠢的前驸马也姓姚呀?”姚潇不屑地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