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会。”路听风像哄孩子一样对待容溪,“那小朋友,你愿意参演我的新电影《鲜衣怒马》吗?”
“愿意,荣幸之至。”容溪赶紧道。
季同道:“多谢了!”
“举手之劳。”路听风拍拍季同的肩膀,“有空一起喝酒。”
当初唐时修死时,季同哭得像个煞笔,路听风也没比他好多少。
两人约在一起喝酒,自然少不了提到唐时修……
容溪和季同跟着路听风一起上了顶楼,看着路听风进丁堰办公室,容溪和季同对视一眼,不敢跟了。
两人情绪都不好,容溪没想到自己这么倒霉,被丁涛坑了一把。
“如果下班还没给结果,就上前去直接问丁总。”容溪说。
“还是别吧。”在季同看来,丁堰还是太可怕了,他还是不愿意直面丁堰,害怕又惹丁堰生气。
“总要豁出去,为自己争取一下。”容溪说。
季同犹豫许久,这才点头道:“行吧,拼一把。”
容溪自己想着都觉得好笑,下班时丁堰出来,他是冲上去抱着叫爸爸呢?还是跪着抱着大腿哭?
显然这两者对丁堰来说,都不具有可行性,但想想就觉得很搞笑。
容溪脑子里设想了好几种表达方式,想卖惨,爹不疼,妈不爱,被老师嫌弃,把他悲剧的童年,失意的少年哭诉一番,表示能活到今天真不容易……
可丁堰的父母八年前去世,提父母会不会不太好?
那就说他被丁涛纠缠的痛苦,说丁涛又渣又无奈,扰得他有家不能回,再也不敢直播……
一定要表现得特别惨特别无助。
这已经是最后的机会了,必须努力一把。
容溪酝酿好情绪,等丁堰一出来,他立刻扑上去,抱住丁堰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丁总,我冤枉啊!都是丁涛主动纠缠我,他昨晚还堵在我家门口一晚上,我吓得不敢出门,报警又没用,我,呜呜,我真冤枉啊!”
“呜呜,你说我一个钢铁直男,被男人当众表白,堵家门口,我真的已经够惨了……”
容溪哭得感天动地,丁堰被抱住大腿,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他一脸痛苦,嫌弃地看着容溪,想要一脚踢开容溪,又怕把瘦削的容溪踢坏。
路听风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丁总,你手下的人太有趣了!这演技不得奥斯卡一定是评委们有眼无珠。”
丁堰受不了容溪这样,怒瞪着一旁一脸无措的季同:“赶紧拉开他!”
季同这时也胆大了,谈条件道:“你答应别在追究这件事他就放手了。”
“行行行,我答应。”丁堰受不了了,终于像甩脏东西一样甩开了容溪。
容溪一脸委屈地站起来,看那样子,丁堰再说点什么,他能再来这么一出。
丁堰退离他好远,防备地道:“好了,该干嘛干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