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火速走出了院门。
见状,卫恕意不由无奈叹了口气。
虽说自打生下儿子长森后,她就打算和林噙霜争宠。
但奈何生产时落下了病根,身子一直虚弱不爽利,稍有不注意就会咳嗽生病,因此盛紘很少来这。
面都见不到,更别谈争宠了。
眼下也只能盼着这冬日早些过完,天气暖些自己才有施展手段的机会。
不到片刻,盛紘再度来到那个岔口。
不同刚才的徘徊,盛紘一个转弯,迅速进入林栖阁的廊上,脸上满是意外之喜。
盛紘兴高采烈的快步走进林栖阁。
进门就看见林噙霜在梳妆镜面前,教墨兰如何描眉画眼。
好好的一个小女孩,稚嫩的脸上却是涂满了胭脂水粉,让盛紘不由的眉头一皱。
“霜儿,墨儿还小,现在学习妆造还为时过早。”
“女孩子家的学这个哪分什么早晚。”
林噙霜长得肤白貌美,加上身姿婀娜,只给了盛紘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就让盛紘刚升起的牢骚顿时化为乌有,转而心里更生怜爱。
“也是。”
盛紘觉得林噙霜此刻说什么都有道理。
“今晚你不是在葳蕤轩那用晚膳吗,怎么这么晚了还到我房里来了?”林噙霜似是不经意问道。
盛紘皱了下眉头,对王若弗的厌烦再度浮上心头,“莫要提她,想起她就觉得心烦,平白坏了心情。”
林噙霜收了眉笔,让墨兰去自己房里洗漱睡觉,转而走到盛紘旁边,贴在身上,装作漫不经心的收拢了额前的一缕碎发,顺到耳后。
“紘郎,听说今晚老太太也去大娘子院子里了?”
一阵香气扑鼻,软玉贴身,盛紘在王若弗那受得气瞬间全消了,只觉得这才是女子该有的关怀体贴。
“嗯。”
谈到这,盛紘立刻面露喜色,朝林噙霜笑道:“过几日,官从二品的杨都指挥使要在家里办场宴会,去参加的都是汴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他家的陈大娘子也给我家下了名帖,我已经和大娘子说好,到时候让墨兰也一起跟着去。”
“二品?”
林噙霜瞪圆了眼睛,嘴里不可思议道:“这般品阶的高官,怎么会突然给家里下帖参宴?难道是之前和老太太有情分?”
盛紘虽然疼爱林噙霜,但并没有嘴瓢到在事情确定之前,就和林噙霜说。
再加上林噙霜如今失了管家权,消息并不灵通,所以林噙霜现在并不知道华兰和杨文远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