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里面正传来墨兰的哭嚎声。
“使不得,使不得呀!
大娘子这是要干什么?莫非是想滥用私刑不成吗?错的都是墨儿,你凭什么罚我小娘?”
如今盛紘不在,王若弗对于墨兰的求情置若罔闻。
要不是这墨兰学了林噙霜的做作姿态,自己如兰怎么可能会与其争吵,导致受罚?
言行举止都是同她那个妖艳贱货的母亲学着。
日后怕是也会丢了盛家女儿的人!
“笑话!”
只见王若弗冷哼一声:
“为妾本是奴婢,是我与主君开恩,才让你养在她屋里,如今她管教不严,目无章法,在外人面前丢了盛家的面子,我这做主母的,怎么打不得?”
“给我打!”王若弗一声厉喝。
“不要……”
屋里的一众仆从知道这里有这么大的动静,主君恐怕很快就会回来,因此也不强拉硬拽,只是做着样子拽着林噙霜和墨兰的袖子。
果然,不一会儿。
盛紘就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做什么?”
“爹!”
见盛紘来了,墨兰立马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就要上前哭诉王若弗的蛮横。
但话还没说出口,就见盛紘怒道:
“别哭了!”
盛紘简单看了林噙霜母女二人,转而朝王若弗低声道:
“林氏纵然有错,但你又何必当着孩子的面打她?”
“官人忘了嬷嬷的话了吗?”
王若弗语气不善:“大家族,都是从里面开始败的呀。”
“治家不严,教子无方,那可是后患无穷。”
听王若弗用孔嬷嬷的话来扯大旗,盛紘也是一阵语塞。
“当初都是因为官人偏心放纵,才落得今天这个地步,况且她为奴我为主,管教奴仆还需要挑地方?”
这时,在林栖阁久等不见母亲和妹妹回来的长枫,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埋头跪下道:
“大娘子说是父亲放纵我们母子三个,那便是说父亲也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