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没仔细看清楚,这里的颜色倒没什么变,还是嫩嫩的。」宋烨用一根手指掂弄下。「不常用?」柳寄悠眼睫低垂,轻咬下唇不作声。若回常用,岂不是说他荒淫纵欲,性情放荡;若回不常用,虽然可言洁身自爱,但多少有辱男子汉自尊,男人嘛,大多希望能战遍花丛,阅人无数,所以这种含有轻蔑的可恶问题,是叫他怎么回答啊!宋烨随口问问而已,不逼他回答,反正无论答案如何,都影响不了接下来要做的事,忽又抱他下来站到地面,转过他的身背对,压低他的肩膀,令他高高突翘起臀部,手掌抚上去。柳寄悠双臂曲放在栏杆上,羞耻得将脸埋入手臂,身子抑不住细细颤抖,不敢想五王爷是否想在这里白日宣淫,尽管仓皇不安,却明白他已失去拒绝的权利,只能任其狎玩。宋烨揉捏着他的臀部,手像被它粘住了,爱不忍释,这无疑是他碰过的手感最好的一个屁股,柔软却又紧实富弹性,形状圆满完美,愈看那颗绯红小朱痣愈可爱,如一颗石榴子,忍不住低下头伸出舌尖舔舐它,想尝尝它是不是甜的?柳寄悠猛地刻烈颤抖起来,不由自主的扭动腰枝,企图闪避开来,无法忍受这样太过淫靡的触弄。这一扭,反而使宋烨的欲火扭得更旺,张嘴在雪白的屁股上咬一口,月牙痕似的红色齿印衬得它整个妖艳起来。「啊!」柳寄悠抑不住惊呼。「不准乱动。」宋烨轻声再命令,掰开沟缝,露出其间最引人入胜的所在,很仔细的检视,穴口周围光滑没有半根毛发,紧紧收缩成一朵完美菊花状,每折菊瓣大小几乎全一样,光泽粉嫩,鲜艳欲滴。伸出指尖,轻轻触碰。「不爷,不要,脏……」「脏不脏由我决定,这里是以后要伺候本王的地方,当然要详细检查。」宋烨理所当然的说,先用指尖摩揉了一会儿,很缓慢的插入。柳寄悠自我保护的本能紧张收缩,因为太过紧绷,只进入一个指节便卡住了,绞得密密实实,甚至也拔不出来。「我是你这里唯一进去过的男人吗?」宋烨问。「……是……」柳寄悠闷声回答。宋烨很满意这个答案,他相信柳寄悠没有说谎,轻拍他绷紧紧的肾肌。「放松些。」你大爷说放松就能放松吗?就算是面团,也得揉上一会儿才会松软好呗,柳寄悠心理嘀咕,纵使不乐意,仍尽量放松紧张的肌肉。若五王爷真要在这里先试用他一回,那么最好尽快速战速决,他想,拖久了,最为不利的人还是他,难保不会有人冒然闯进来瞧见,那他干脆投池自尽一了百了。后庭试着一缩一放地放松,仿似吞咽,将修长手指一点一点吞入,没至底,宋烨感觉到温热的肠壁紧窒包裹着他,随意抽动探按几下,见柳寄悠微微蹙起眉来,咬着下唇似不适难耐,双颊却浮起一层淡淡霞色。宋烨抽出手指,柳寄悠当即暗暗吁了半口气,但随即又把这半口气抽回去,因整个人突地又再被抱起,面对水池放坐至栏杆上,臀部只一半坐于栏杆上,另一半向亭内突出,双足凌空伸出小亭外,脚下便是那群贪吃的肥鱼。「把腿张开。」朩烨于他耳畔低沉命令道。柳寄悠又羞又忿,咬了咬唇,依言慢慢张开大腿,这种宛如向外开放的裸露姿势,令他十分惶恐不安。「王爷……啊!」后穴再次被手指侵入,宋烨的手指由下往上进入他的身体,而且这回是一次二根。柳寄悠双手撑在身体两侧,努力保持平冲,浑身再度紧绷,不住轻轻颤抖,疼的、紧张的、害怕的……以及无法抵挡的异样感受……「乖,放松。」宋烨低哄,缓慢抽动手指,每没至底,便精准地朝某个部位按压,每一下皆能让柳寄悠的颤抖加剧。「我记得,这块地儿是你的花心。」或许是柳寄悠的身体相当敏感,或许是宋烨的技巧太好,更或许是恰好碰上最能撩拨彼此情欲的人,有时甚至只需要一个眼神、一句私语,即能轻易引燃对方的欲火。「不……」柳寄悠急忙紧咬下唇,忍住着点泄露的呻吟,撑于栏杆上的手指一曲一张,指甲在上面刮出浅浅的痕迹,身子微微挣扎着微微向前倾,像是想逃避,却反将身后被侵犯的地方提高了些,更便于狎弄。宋烨由后一手圈住他的腰,避免他跌入池子里,侵犯的手指渐渐加快,直到出入顺畅,陡地再加一根手指,抽送速度霍地加重加快,指尖不断刺激敏感的花心地带。「唔唔……」夹带违和感的强烈快意冲击理智,终究压抑不住,前面的分身巍颤颤的慢慢挺起,顶端不停泌出透明精水,沿茎身淌溢,下身很快湿得一塌糊涂。男人无法自我控制的生理反应,最原始的肉体欢愉,柳七少向来是个顺从欲望的人,此刻羞耻理智全不重要了,直觉伸去右手,欲握住急需抚慰的前头,获取更多快活。「你若敢用手碰那孽根,我就在这里做了你。」宋烨柔声威胁。柳寄欲手一顿,咬了咬唇,眸光闪了闪,掠过一丝恼意,伸出的小手转而覆上揽在腰间的大手,回首,用水色盈盈的眼睛瞟向身后男人,出声软软求道:「王爷,饶了我吧……」这流转回眸,端的是风情依依,眉梢袅袅舒媚,一寸横波,惹无限桃花乱飞。宋烨双目微瞇,下腹抽了抽,徒地腾起一道炎炎炽火。大绍天家兄弟中最精明的皇老五,怎可能看不穿他的伎俩,心里骂道,这个该死的活妖精,又勾引他、又勾引他了!也不知是亢奋或气的,抽弄后穴的手指愈发下了狠劲,不过就是不去碰柳寄悠前面,要他光靠后庭花穴丢身。紧致的内径似有自我意识般,竟配合抽送地收缩吐纳起来,自寻快乐。且益加湿润软滑而火热,宋烨的下腹愈紧绷,错觉手指化为分身,在令人销魂的肉体内冲撞,他甚至错觉自己似乎也跟着冲向颠峰。──老天,世上竟会存在这样极致的快乐,我差点以为会被这快乐杀了……是谁,是谁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是柳寄悠还是他?一年多前的激情呢喃,随着腾升的快感一同冲上脑海,恍如昨日耳语。「嗯……啊……」柳寄悠急喘呻吟,面对荷花池猛地仰起头,白晳咽喉拉成一条优美流线,身后那妖孽般的男人再次只用手,只玩弄后庭,又迫他泄了。数道洁白精露喷薄而出,涓滴洒入水池,肥美的锦鱼竟争相夺食,有的甚至推挤跃出水面,将沁凉池水泼溅在绷紧的小腿上,水珠子沿足背缓缓淌下,滚至蜷曲的如玉脚趾尖儿,再滴落水中,漾开细细涟漪。那景色既淫且美,荷塘寒翠重重,雅亭艳溢香融,是秋色竟如春光浪荡,不知该羞杀多少,谁家枝头红花。哗啦哗啦,水声乱,身子乱,心更乱。二人的心里身上都有什么乱了,如纠结的线,互相缠绵成一团。半晌,宋烨压抑下微紊的气息,抽出手指,戏谑轻笑道:「呵,便宜了这些水畜牲,阳精大补,倒让牠们可多活几年。」柳寄悠的脸岂止红得像滴血,几乎整个人都羞愤得快吐血了!你大爷的才是得了便宜又卖乖的畜……呃,即使是不宜于口的腹诽,他还真不敢骂宋烨是那什么非人哉。半软着腿,微颤着拾起地上的衣服穿戴,低声问:「敢问王爷……满意否?」心里忍不住再骂道,你个可恶的妖孽,如果敢说不满意不要了,本少爷定一脚踢你下水,管你王爷不王爷!宋烨的回答是俯头,在他颈侧用力吸吮,吮出一记鲜红印记,就像在通过标准检验的猪身上戳盖合格标章,可以拖去宰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