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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是我,不要怕。”何元小声安抚,见她放松下来,双手环住细腰紧紧抱住,没有一丝缝隙。
何新雨被整个抱在怀里,埋在宽阔的胸膛上,感受那里传来的起伏,噩梦带来的恐惧渐渐消退:“你刚过来吗?”
何元下巴在她头顶上轻摩:“是的。”
何新雨挣了一下:“好晚了,你回去睡觉吧,我没事的。”
“我才刚来,就赶我走”他叹口气:“过会我就回去了。”
何新雨不语。
黑暗中,只听见轻微的呼吸声交叠在一起,在静夜晚此起彼伏。
她没精力再拒绝,任由他抱着,忽然脸颊上触到坚硬的骨节,碰到淤伤处,疼得吸口气。
何元忙收回手,打开了床头的夜灯。
突如其来的亮光闪了双眼,何新雨猛地闭上眼,往他怀里躲。
何元望着钻进怀里的人,耐不住在她发顶亲吻,安抚几声,又把她平压在床上,借着灯光仔细逡巡凝视。
“别看我。”何新雨把头撇到一边,她不想让他看到现在这副样子,丑陋可怜又软弱,明明是他姐姐,却总是扮演被照顾的一方。
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令她觉得挫败无力。
何元又将她掰正,对着那张脸看得仔细。何新雨不敢回视他,索性闭上眼睛,再不说话。
何元又叹了口气,轻轻地吻上脆弱伤口。
湿热柔软的唇刚贴到脸上,有轻微的刺痛感,也很酥麻。他真的很长时间没吻过她了,也很长时间没有这么温柔了。
密密麻麻的吻,令她想到了林菲,他对她是不是也这样过,甚至……
何新雨想得出神,没发现衣扣被解开了两粒,等到胸口被大手轻柔握住,她连忙扯紧衣服遮住自己。
何元想拉开她,她不给:“不要这样……”
“我只是检查一下还有哪里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