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年月o日我结婚过年了,两个子女大女儿国二,小儿子小五。老公是外资公司职员,除了小孩的事情有比较多交集外,其他平时各忙各的,每个礼拜固定做两次,算是一般家庭的缩影吧。这次怀孕让我很纠结,因为自从小儿子出生后,老公做的时候套子都会戴好戴满,因此可以排除是他的种。
以套套避孕率不是oo为由也许可以塘塞看看,但万一老公坚持生下来然后做dna彼此生活上虽然互不干涉,但真的被抓到把柄,后果我也不敢想像。
已经两个礼拜了,月经没有来也让老公开始怀疑起来,所以我必须尽快解决!
在两个小孩中间我曾经有过人工流产一次。那次是工作的关係,被迫与生非自愿性性行为,有一些的机率不是老公的。在我软磨硬泡之下,硬是把老公压到医院签署同意书顺利拿掉胎儿。只是事后被双方家长严重告诫,以后只要有一定要生下来(我们两家都是传统保守的基督徒),这次我就只能自己来了。
合法的路径不能走,那就只能靠非法的了。堕胎对女性的伤害非常大,处理不好的话会留下终身的隐患,我必须要非常小心。透过闺密的介绍,我找上了院友应该都认识的曾医生。曾医生是着名的妇科医生,后来被多名女病患控告性骚扰,私下和解后把诊所收掉去当私人医生。闺密还告诫我:曾医生的医术很好,但医德很差,要我注意保护自己,千万不要勉强,做下傻事。
时间急迫不想留下隐患又想解决问题,我也没得选就到了曾医师的私人诊疗室。
曾医师的私人诊疗室位于台北郊区,是一间很豪华的独栋别墅,只是诺大的房子只有曾医师一个人显得相当空旷冷清。双方坐下后曾医师开门见山的说:我现在已经不做医生了,叫我曾大哥就好。你有什么妇科上的问题可以问,我很乐意提供过去的经验给你作参考。
接着一边和我閒话家常,一边拿出平板电脑,一边缓缓的打字后递上我面前: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违法的,如果你要我帮你,就跟我进来,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许问也不许拒绝。不然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我点点头,跟着他起身通过长廊,下阶梯到地下室,转个弯进入了更衣室。
曾大哥再次在平板上打字:为了防止被窃听录像,我要全面检查你的身体,连内衣裤都脱光全裸让我搜身。看到我迟疑的态度,曾大哥作势要离开,我连忙拉住他,说道:别走,我会照你说的话做。下定决心后,我飞快的将身上衣物全部脱光,赤身裸体的展现在曾大哥的眼前。曾大哥也老实不客气的开始了对我全面的裸体搜身。
先拿出梳子,先把我及腰的长髮梳过一遍,接着对我的双耳进行仔细的观察抚摸。前集有说道耳后是我的敏感带,被他这么一摸,胸前的黑葡萄开始充血肿胀。
但曾大哥并没有在这些地方停留,带手套的手指先后侵入我的嘴巴、桃源及旱道进行仔细的掏弄后,说:可以了,穿上诊疗服后过来进行手术。然后就留下脸红气喘奶胀桃源湿的我,打开另一扇门独自进入诊疗室做准备工作。
一般动手术,都会要病人脱光套上连身白袍,但曾大哥给我穿的这件根本就是情趣内衣!一样是连身白袍,人家的是全身包紧紧的,我这件是上半身露肩下半身只到臀部下缘,雷丝的边线也就算了质材还是透明白纱,不论是上面的葡萄还是下边的黑森林都一览无遗。以刚刚搜身就被看光摸透而言,这也不算什么,就当是曾大哥的恶趣味吧换好衣服进入诊疗室,映入眼前的房间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台八爪椅!正在疑惑的同时,曾大哥推着一台小推车(餐厅上菜的那种)进来,一边笑着对我说:因为不做医生了,医疗器材什么的能免则免,不然到时候卫生单位跑来稽查什么的也是不必要的麻烦。手术开始之前要先剃毛,时间有限赶快躺好。
于是我就在今天第一次见面的男人面前开着双腿,红着脸让他拿电动刮刀玩起剃毛py……其实我知道怀孕两周的堕胎只需要几帖药剂,根本不用这样又是情趣衣又是剃毛py,想必接下来也是≈ap;ot;操操≈ap;ot;结束吧。只是一来有求于人,二来经过这样子的调戏玩弄,我的慾望也有点上来。只能在心裡告诉自己:我是被逼的,就随他去吧电动刮刀剃毛有点像跳蛋的感觉,强烈的震动让身体麻麻的。我很讨厌跳蛋,这种震动的麻痒让我很不舒服,我喜欢直接进来的充实感。(可能跟敏感带的位子有关)然而这种有强迫性的羞辱感加入之后,我竟然有了全新不同的体验。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觉,只觉得震动以及酸麻感不断袭来。因为羞耻强忍着不声不断的累积下来,当我感觉自己快要到的时候,震动停了下来。
曾大哥笑着说:你的腿真美,身体还蛮敏感的嘛。这杯药先喝下去,我们就开始了。
喝下了酸酸甜甜又带点咸味的药之后,我整个人觉得无比的放鬆。虽然意识清醒,但身体软软的使不上力。年轻的时候上夜店有着过道,大概知道他给我喝的是什么。
就用呢喃撒娇的口气对曾大哥说:我都已经这样子了,还有必要对我下药吗?
把我翻过来让我趴着以后,曾大哥一边以按摩的手法,双手游走我的全身,一边回答:我只是想要给你比较舒服的体验。钱什么的我才不在乎,在帮人解决问题的同时满足自己的需求才是我真正想要的。他的按摩很仔细很缓慢,从颈部开始慢慢一路向下,经过光滑的美背、让我自卑的腰身、比胸部大的多的屁股、傲人的长腿最后抵达脚趾。然后他也不怕髒,张嘴就把我的趾头逐一含入嘴裡吸舔轻咬,另外双手则是继续于股间及长腿穿梭。
我心裡一边抱怨着:怎么又是脚阿,人家的葡萄都已经涨成这样了,拜託帮我止痒一下啊!
只是女性的矜持终究让我不好意思开口求他,就只能这样硬撑下去。
儘管下身不是我的敏感带,但是在曾大哥外有魔手内有魔药的双重侵袭下,我达到了今天第一次的小高潮。虽然没有像岛国动作片那样潮吹喷,但我还是可以感觉到一丝淫水正沿着大腿流下去。
突然间阴道一紧,该来的果然还是来了。
此时我整个人趴在八抓椅上,两隻小腿被固定住向后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