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大笑着,追到卫生间门口。“你不邪门?象个孩子。”
“我怎么邪门了?”孟殊在擦脸,一缕湿发从额头垂下来,样子可爱。
“为什么不跟你的老板好?”我倚在门口欣赏孟殊的狼狈相。
“他一脸包包,好恶心呢!”
“我呢?”
“你?”孟殊挂好毛巾,突然一把拧住我的鼻子。“你这人太坏!”
我张开嘴,要咬她的手指。
孟殊撇下我。低头往屋里钻。“你又不是鱼,干嘛咬人?”
我没说话,反正咱胳膊长,一下就把她捉进怀里。此时我感觉到怀里那柔软的躯体剧烈颤抖起来。孟殊使劲拧着我的胳膊,“你放开我,放开……”
我附在她耳边,轻柔缓慢的声音跟念经似的:“你让我等了许久,小孟殊是我永远的新娘,美丽的姑娘,你太可爱了。”我把孟殊的小手紧紧扣在手心,一股骚动不宁的东西在体内急速游走着。我慢慢把小手放在自己唇上,吻着,吻遍每根手指,每个指肚,每一小块肌肤。吻着,直到小手被吻得红一块白一块的。孟殊半张着嘴,惊恐地望着我,剧烈的抖动使她身体僵硬。我费了不少力气才将她抱起来。此时听得孟殊哈的喘了一声,身体立刻柔软下来。我再次低下头。轻轻咬她的耳垂,那耳垂毛绒绒的红得几近透明。我不仅又想起橘子洲头,阳光下跳动的烛火。孟殊仰着头,象昏过去似的半闭着眼。她一动不敢动,鼻翅抽搐得厉害。我抱着她,走得非常慢,嘴唇像把镊子,撩拨着她每一根毛发,每一块肌肤,每一次呼吸。我吻着,从发稍到耳根,从眉间到下腭,然后将孟殊紧闭的双唇掰开,极轻柔的在那泛白的唇齿之间滑动,象孩子怕弄坏了心爱的玩具。
不一会儿我双臂酸软,不得不把她放到床上。此刻孟殊的神情如同被用来祭神一样,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迷醉与妩媚。她双臂上举着,手指仅仅扣在一起,两颊呈现出醉人的酡红色。孟殊神情迷醉,我把她身上多余的东西花瓣般层层剥落时,自她口中发出曼妙无比的声音,象呻吟,象喘息,象梦呓,象哀求。此刻我的喉际似乎堵了块硬东西。逐渐,她晶莹而紧绷的侗体终于显现出来,每一处粉红色的肌肤似乎都在跃跃跳动。
第四部分白与黑(10)
即使有人给我一千万现金,也休想让我从孟殊身旁离开。这美丽灿烂的侗体是我的,奇妙诱人的声音也是我的,而美好的时刻总能激发出人们深藏于心底的狂燥。我粗暴而不知疲倦的手在孟殊身上肆意发泄着,如一阵狂风暴雨袭击着亘古未变的荒原,如滔天飓风掀起大海上骇人的巨浪。我两眼生疼,呼吸粗重,汗水已顺着下巴流到孟殊滑润的胸上。
当我突然进入孟殊身体的时候,她双目爆睁,头狠命地向后仰,泪水流遍满脸,嘴里呕呕呕地叫出了声。后来,孟殊的指甲死死抠进我脊背的皮肤,脸埋在我的肩窝里哭起来。我怕,不得不坐起来。第一次看见床单上一片淡淡的殷红正悄悄往下渗。渗下去,一颗颗地逐渐平复。我突然感到阵莫名其妙的怅惘。
我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美妙的一瞬需要更长的时间来回味。孟殊偎依在身旁,猫似的缩成一团,半天没动了。
我为女人的事蹲监狱,一辈子落个色狼的坏名声,可自己却从来没碰上过处女。现在终于碰上处女了,一种从未体检过的压力让我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孟殊有动静了,她死命地在我胳膊上拧:“用不了几天你就把我忘了。”
“我会永远记住你的,将来等我有了钱,就接你去北京结婚。”
“哈!”孟殊朝我吐吐舌头。
“干什么?”
“你不会对谁都这么说吧?”
第五部分风云人物(1)
周一上午我做了些准备工作,主要是考虑在会上如何发言。
宾馆到指挥部不过二、三里路,我是走着来的。大老远就看见有个女孩站在指挥部门口东张西望。那身影太熟悉,我甚至怀疑是自己眼花了。那女孩儿也看见我了,同样惊鄂得眉目错位时,我才知道自己没看错。
张倩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眼睛重新放到正常位置。她又向路上看了看。“方路,你怎么会在这儿?”
“还想问你呢?”我把她扯到门边的角落里。我知道秃老板也来了,却没想到他能把张倩带来了。
“老板买东西去了,我正等他呢。”张倩还是一脸的茫然,她对这件事一时半会儿还理解不了。“你怎么会来庆阳的?”
“我除了跑业务我还能干什么?你呢?你也开始跑业务啦?秃子的手下的人全死绝啦?”我还是想不通,老板带她来干什么。
“我怎么会跑业务?最近老板对业务员全都不相信了,自己跑业务。他听说我有个亲戚在庆阳当官,特地带我来这儿帮忙。”张倩还没搞懂,此时的我已经是他们的敌人了。
“我们头儿派我来接这笔业务,迫不得已,肯定没戏。”我四下瞅瞅,二百米以内,没一个秃子。“你什么亲戚在这儿当官儿?”
“我表叔,市委副书记。”
“官儿不小,够用了。”我私下叹口气,不知王权他们有没有这么大能量,掀翻个副书记谈何容易!“老板用你的关系揽活儿,真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