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市里在王台一事上有了结果,让所有知情人感到意外的是隐去了香港城一节,只说因公猝死。一套三室一厅的住房,外加十万元的抚恤金。王台的老婆对处理结果还算满意,唯一提出的要求,安排即将毕业的儿子。关于人事调动方面,新来的台长是市委宣传部的一个处长,而娟子也被升到了综艺部的主任。选美大赛进入到收官,王楠被调回了台里,原台里的一个副导演被娟子派了过来。
就当一切都似乎归于平静的时候,一件可以说是影响到袁城整个生活的事情发生了。
昔日的一号院,如今门可罗雀,唯独院子里的那几架葡萄藤一如初来之时,碧绿的叶子中开满了白色的小花。葡萄藤下,菲菲搂着母亲的脖子,娇憨的脸上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早前,两家的老人已经见过面,把婚事定在了十一月初。
和菲菲妈简单聊了几句,菲菲神秘兮兮的把袁城拽到了她的房间。
进到屋来,袁城刚要佯怒说上两句,菲菲的两根嫩葱般的手指捂在了他的嘴上,“就知道你要说我,我真有事找你,明个找个时间陪我去下医院”。“好端端的去医院干嘛?”,袁城不解。
“我都快两个月没来那个了,还有一小便那儿就火辣辣的疼”,菲菲很似害羞,特别是在说到小便的时候。
“女人啊就是麻烦,每个月遭那几天罪不说,就连尿个尿还得蹲着”,袁城拧着菲菲的鼻子逗道。
“还说,还说,要不是你,我才不会难受呢”,菲菲说这话时,袁城根本没有往心里去,只以为她在和自己撒娇。和貂蝉约好,第二天一早和菲菲去了妇婴。
例项检查做过不久,菲菲接个局里的传呼,匆匆的赶了回去。临近中午检查结果被送到了貂蝉的办公室。看着手头的化验单子,貂蝉面沉如水。
“咋了,是不是有啥状况?”,盯着貂蝉,袁城犯疑道。
“你先把门插上”,貂蝉放下单子,脸上表情依旧。
“插门?”,这大白天的莫非想要和自己鸳梦重温?看她的表情又不像是,心下更是犯疑,袁城过去把门插了上。
“你是不是跟很多女人做过那事?”,貂蝉端视着袁城。
“没,没有啊”,难道自己和钱坤的事被她知道了?袁城被窘的满脸通红,又一想,即使知道,那也不是很多女人啊,貂蝉这是什么意思?
“把裤子脱了”,貂蝉又是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干啥?”,这下袁城连脖子也红透了。
“干啥!检查!”
“你这妇婴医院,检查我个大老爷们做啥”。
“脱不脱!”,貂蝉冷脸命令道。
“脱就脱”,袁城心话,光着屁股的我你也不是没有见过。
“把这个套上”,在审视了一番之后,貂蝉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套子来。
“不会是想让我在这就干吧?”,想到这,那兄弟不争气的立了起来。兄弟被戴上了套子,貂蝉却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脱衣的意思。“师母”,袁城撇了一眼貂蝉的腰带怯生叫道。
显然貂蝉明白了他的意图,“想啥呢,去去,边上撸去”。
“撸它干啥”,袁城被造楞了。
“干啥,你自己怎么回事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