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馅饼也不过如此了,只要他霍宣还和小鱼在一张床上睡,他就是这个家唯一的嫡母!
霍宣扬眉吐气版迫不及待把被子抱到主卧,准备好好跟小鱼探讨今天学到的“知识。”
虞澜被他掐着腰按在门上亲,宽大的手掌顺着宽松的短裤裤腿摸到那口流水的穴。
两瓣阴埠被两根手指捏住,两片小阴唇贴在一起摩擦,虞澜把腿张得更开,方便敏感的女穴被亵玩。
“我们小点声,我学生还在呢。”
一提到那个小茶子,霍宣就生气,狗狗眼里写满了伤心,跟虞澜鼻尖贴着鼻尖,委委屈屈地控诉,“他也会像我这样摸你的骚逼吗?”
虞澜抬手就往他的头顶招呼过去,“说什么胡话。”
小绿茶哪有狗狗可爱,况且关辞镜没看起来那么简单,一种硬装可怜骗取同情的感觉。
“那你说‘你是我唯一的狗。’”
“你在哪儿学的这话?”
听着好耳熟,虞澜总觉得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这你就别管了,快说嘛。”
霍宣阴暗地想:绝对不能告诉小鱼,他偷偷“报班”了。
类似的话看时不觉得,马上要从自己嘴里讲出怎么就那么羞耻。
虞澜能怎么办?只好宠他了。
“你是我唯一的狗。”
傻狗狂喜gif
霍宣喜上眉梢,逮着怀里人的嘴巴和脖子舔个不停。
虞澜熟练地推开乱舔人的狗狗,“行不行?不行别弄我一脸口水。”
霍宣当即脱下裤子,握着自己的唧唧表示很行,但还是故作矜持地说:“你不怕你那个学生听见?”
虞澜偷偷翻了个白眼,强行勾起微笑着安慰没有安全感的狗狗。
“我们轻点,偷偷的。”
粗大的鸡巴一下下顶弄松软的穴,肉体上的契合让两个人都忍不住叹气。
虞澜被钉在门上,双腿盘住霍宣的腰,唯一的支撑点只有深埋进他体内的鸡巴。
“啊哈。”
霍宣把他举高了点,头埋进颈窝,爽得直哼唧,“小鱼的穴好软好会吸。”
回想今天看过的小黄文,红着耳朵补充说:“像是给我定制的鸡巴套子。”
虞澜抬起屁股,难耐地用穴套弄几下鸡巴,有点惊诧,“你在哪儿学的?”
明明昨天还只是个单纯小狗,逗一逗就会脸红,一天没见怎么就骚骚的了?
霍宣的嘴和他的鸡巴一样硬,“我…本来就会啊!”
虞澜置若罔闻。
垂头用下巴蹭霍宣柔软的发顶,蛊惑地说:“我不要当你的鸡巴套子,我要当你的肉便器。”
还没学到这part的霍宣脸比今晚吃得西红柿还红。
“我…我要肏骚逼了。”
虞澜勾起他的下巴,“啵”一声唇印上唇,“迫不及待呢。”
穴跟描写的一样好肏,水多的让鸡巴像泡在温水里,拔出去还会不舍的拉丝企图挽留住能让它快活的大肉棒。
里面又软又会吸,嘬着鸡巴往里吸。
霍宣感觉灵魂都被吸进了那口水穴,浑身激动的颤栗。
“唔…啊……太快了,霍、霍宣!”一顿如狂风暴雨般的深肏让虞澜的呻吟甜腻又短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