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在画室门前停下,他准备开门了。
只要他推看门,一眼就能看到屋子里的景象。
曲徵明皱了下眉。
夭夭闭着眼,等候最终的审判。
吧嗒一声,门开了。
同时响起的还有别的东西打开的声音。
一阵眩晕,夭夭再睁开眼时就已经进入了一个密闭的空间里。
这是一个柜子!
脚下的触感……是纸。
这是曲敬姿放纸的柜子。
门又被锁上,夭夭听见曲敬姿进来的声音,他疑惑的问了一句:&ldo;灯怎么开着的?&rdo;
当然没有人回答他。
夭夭捂着嘴,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
她没有被发现。
第7章父子相残
没人回答曲敬姿的疑问,他也没在意,坐到桌前,抽了一支铅笔,没调颜料,应该是准备画素描。
夭夭在柜子里,甚至能听见笔尖摩擦纸张的沙沙声。
同理,柜子里稍微有一点动静,外面的人也能听见。
她紧咬下唇,努力控制住呼吸,身体却微微发抖。
&ldo;呵。&rdo;她听见男人耳边呵笑一声,气音。
腰上着力,她被揽入他怀里,埋头在他肩上,夭夭一动不敢动。
柜门没关严,微弱的光透进来,在她身上留下一道发光的线。
从耳垂,到脖颈,到脚背。
曲徵明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的舔,背靠在柜壁上,把她按到身上。
半裸的女孩在微弱的光线中,美得仿佛十八世纪欧洲的油画,无辜又招人。
要人命的妖精。
那天在夜总会,他就想要了她,不过当时忙着和律师谈离婚的事,没顾上。
曲徵明无声的笑,细细品了一番,抬起她下巴,口中液体渡入她口,夭夭不敢反抗,被他的舌头顶着,生生咽了下去。
她气得浑身发抖,狠狠咬他胸前肌肉。
曲徵明抬手摸上柜门,作势要推开,夭夭赶紧松口,哀求的看着他。
他与她对视,目光含义分明:讨好我。
嘶啦一声,纸张被撕开的声音传来,曲敬姿把画撕了。
画板上只有一张纸,他站起来准备再拿一张。
纸都在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