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忍不住猛地吸气,男人的手很稳,很热,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道,捏住了她痛处。
高跟鞋被脱掉,露出洁白的脚趾,他呼吸微沉,偏偏伤到的还是戴链子的那只,检查起来很不方便。
仔细摸了一遍,骨头没问题,应该是韧带拉伤。
他一手稳住脚踝,一手握住她脚底,慢慢活动。
滚烫的温度从敏感的脚底心传入心脏,又麻又痒,还带着疼,夭夭忍不住瑟缩一下。
他立刻停住,问:&ldo;疼?&rdo;
夭夭摇头,苍白的脸浮出两抹红,&ldo;有点痒。&rdo;
他顿了一下,喉结滑动,把视线从她恢复红润的唇上移开,又落到她白嫩的脚上,再移开,是她纤细笔直的小腿……
他有种无处容身的错觉。
夭夭似乎没发现他的异常,问:&ldo;你还学过医?&rdo;
唐文珩暗松口气,答:&ldo;在国外的时候经常参加户外运动,学了些急救知识,只是皮毛。&rdo;
他松开她脚,帮她穿上鞋,&ldo;初步判断只是韧带拉伤,不过还是让阿衍带你去医院看看保险一些。&rdo;
夭夭低着头,&ldo;嗯&rdo;了一声。
见她这般反应,唐文珩微微蹙眉,连她也感觉到那种尴尬的暧昧了吗?
或许,他擅自决定把她留下,做错了。
或许,阿衍的决定才是对的,远离她。
夭夭艰难地跟在他身边,到拐角处时,停下,&ldo;我先回去了。&rdo;
&ldo;不是说让阿衍带你去看看的吗?&rdo;
&ldo;不用了,他很忙。&rdo;
&ldo;今天他不忙。&rdo;唐文珩拿出手机,&ldo;等下,我给他打电话。&rdo;
说完,转身拨通了对方的电话,夭夭根本来不及阻止。
戴舒衍来的很快,他脸色冷淡,看不出是否带着怒,过来就盯着她脚,道:&ldo;下次不要穿高跟鞋。&rdo;
夭夭低声解释:&ldo;这样比较职业一些。&rdo;
戴舒衍蹙眉:&ldo;没经验,穿得再职业有用吗?&rdo;
夭夭乖乖低下头,不和他犟了。
&ldo;刚才不是挺牙尖嘴利的吗?这几年看过几次法律书?&rdo;
她弱弱辩解:&ldo;你不在的时候我经常看的。&rdo;
&ldo;关注过时事要闻吗?&rdo;
&ldo;有,有的。&rdo;
&ldo;现在轰动的于某案,如果你是被告人的辩护律师,应该从哪几方面着手?&rdo;
夭夭弱弱道:&ldo;我不想当他的辩护律师……&rdo;
戴舒衍嗤笑一声,&ldo;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你连基本的职业素养都没有。&rdo;
夭夭低头不吭声了。
唐文珩默默转身,打开窗户,点了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