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掩饰地弹了弹烟灰,轻轻咳了一声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就说你有没有。”程斯刻有些着急地追问。
“有……有啊。”王高山不知道想到了谁,又忍不住咳了一声。
“你咽喉炎?”程斯刻良心大发,抬头关心了一下他师傅。
“没……这烟……烟不好,有点呛。”王高山清了清嗓子回答道。
“哦。”程斯刻重新收回眼神,纠结了一下又抬头直视着王高山疑惑道,“什么是喜欢?”
王高山用意味不明的眼神上下扫视了程斯刻两三眼,噗一声笑了出来,程斯刻被笑了个没皮没脸,烦躁道:“你笑什么?”
王高山咯咯咯笑个不停,老半天才缓了一口气乐道:“你是对哪个小姑娘有想法了?”
“没,我就问问。”程斯刻觉得自己嗓子也有点痒,跟着清了清嗓子。
“甭解释,我都懂。”王高山给了程斯刻一个眼神让程斯刻自己体会。
“既然你诚心发问了,那做师傅的自然也要好好教教你。”王高山一把揽过程斯刻,握着程斯刻的肩膀感觉这孩子这一年结实了不少。
“这个喜欢啊,很简单,就是你老想着一个人,念着一个人,你见不到他这心里就跟猫挠似的,见到他了哪怕一句话不说,就傻看着,你也觉得开心。他要是对你笑,你那天就干啥都得劲儿,他要是不理你,你整个人就跟丢了魂似的。”
程斯刻越听脸越白,听到最后他一脸空白地望向王高山,艰难道:“这就是喜欢?”
“当然这都是表面,最重要的是……”王高山凑在程斯刻耳朵边,悄声道,“你要是喜欢一个人,你必然会对他的身体会有肖想,会有性冲动,你理解吧?”
“什么是性冲动?”程斯刻皱眉疑惑道,一边心下庆幸地想,幸好幸好,不论这个性冲动是啥,他对温浅肯定没有,要不这一轮对下来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
“性冲动就是……就是……诶你小子不会还没遗精吧?”王高山说了半天突然反应过来。
程斯刻被戳中了心事,当下脸就红了,嘴巴张张合合愣是解释不出一句话。
王高山一看程斯刻这样儿就明白了,当下拍桌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合着说了半天还是个青瓜蛋子哈哈哈哈哈哈。”
程斯刻快气死了!当下拿了杯酒堵住了王高山的嘴。
等王高山就着酒笑够了,他大力拍了拍程斯刻的肩贱兮兮道:“别急哈,快了,等你有喜欢的人了,那日子自然就来了。”
你在干什么?
遗精的日子什么时候来程斯刻不知道,但他知道温浅最近似乎忙疯了。
不单单是诊所的事情,王高山还在敬职敬责地给程斯刻当间谍。据他说,温浅白日里诊所并没有遇到什么事儿,反倒是最近不在诊所的时间越来越多。
程斯刻最近晚自习回家之后还能看到钟宥齐或是林语生坐在他们家沙发上,三个人神情凝重,不知在商量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