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看明白了,这漳井村就是靠着拐卖女人来繁衍下一代的;我怀疑这里面肯定不止谢柔柔说的三十多个。你们只看到活着的,那死的呢?你们别忘了,那里的女人活得人不如狗,肯定被打死的也不计其数。]
[那他们该死啊!这个叫郑岭的怎么好意思起诉谢柔柔啊?!哪来的脸啊真的是]
[楼上睁大你的眼看清楚,是公诉好吗?而且他们哪里该死,其中不还是有无辜的孩子吗?那些男孩们什么都没做,就该死了??]
[你发癫,人家问天你答地。楼上你也就抓着孩子这一点来怼别人了,别人明明说得是那些拐卖的村民该死,你这么会共情,不会也是潜在的犯罪分子吧?]
…
“那个晚上我被郑岭狠狠打了一顿,他还冲进房间里拿碗冲药粉想灌给我喝;可他忘了,我脚上的锁链已经被解开,他没那么容易再困住我了。”
“我趁他不注意直接将他打倒在地,捡了几根绳子就将他捆在了房间里;而他倒的药粉水,我当然是一滴不剩地都灌给他喝了。”
旁听席有人没忍住,竖起大拇指低声喊了一句:“干得漂亮!”
审判长往声源处看了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被告席上的方宁听见了,淡淡的莞尔一笑;而在转播平台的所有人看来,却看出了一种看透命运之后的无奈与悲哀。
——如果不是被逼上了绝路,谁会这么做呢?
她曾经也是个被家里娇惯着长大的小公主啊。
“我很害怕,也很慌;而且那个时候还有村民从院门口路过邀请郑岭一起去参加村祭,如果他们发现异常闯进来了,那我必死无疑。”
“于是我病急乱投医,刺伤了郑岭然后卸了他的下巴,并且掐着他的伤口,逼他发出那种令人遐思的声音。幸亏这个办法是有效的,那些人在门口说了一会下流话,就走了。”
“再然后,郑岭他妈听见我要跑的消息,也从外面赶了回来。特别是听见郑岭发出那种声音时,她就硬是要开门进来看,没办法,我只好躲在门后面打晕了她。”
“正好,没多久外面响起了第一轮的爆炸声,这是村祭即将要开始的信号。我知道,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于是我把郑岭他妈锁在了柜子里,拎着角落里的农药就往巫医所住的地方赶过去。”
说到这,转播台的弹幕在停滞了几瞬之后突然刷出了一连串的‘哈哈哈哈哈’。
[救命啊我不是故意笑的,可是妹子你是不是忘记你之前给郑岭灌了什么东西啊!]
[挺好,恶人有恶报了属于是。]
[三观炸裂,但这个炸裂的方式我莫名觉得有些活该……]
[好危险,但是她胆子也好大;换我估计腿都软了,都不一定顾得上想出这种办法来。]
[诶,突然觉得她好惨,在看的有没有律法界的大手子啊,能不能救救她,她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