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宫中的女子皆入不了他的眼,可是他是皇帝,既然是皇帝,这一生中便不会只有一个女子。。。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你同贵妃之间,总要有个人能当上皇后吧,纪家在民间威望极高,纪康又是我朝的相国,可惜你不明白,陛下厌相国已久,对他的女儿也是不喜。贤妃,哀家相信,你不会让哀家失望的。”
太后娘娘这一番话简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纪凝秋心中暗自得意,这不就是鼓励她争抢陛下的宠爱,而后一跃成为皇后吗?而刘花朝和纪家,只是她的垫脚石而已。
纪凝秋福至心灵,当即便道,“多谢太后娘娘指点,臣妾知道该怎么做了。”
当夜。
纪凝秋便神神秘秘的主动朝宁怀暄告密,直言自己知晓纪家不为人知的秘密。
宁怀暄也是难得有了兴致,一手掰过她的下巴,道,“你知不知道欺君是什么下场?”
纪凝秋惶恐,“陛下。。。臣妾不敢胡言,我知陛下整日为了朝廷之事殚精竭虑,臣妾心疼陛下,这才想着为陛下出出主意,陛下若是信不过臣妾,只当臣妾胡言乱语罢了。。。”
“爱妃说的这是哪里话?”宁怀暄抬起她的下巴,仔仔细细的看着她的脸,眼神里全是柔情,“自从爱妃入宫以来,定然是受委屈了。。。朕忙于国事,疏忽了爱妃了。”
女子娇笑的声音回荡在宫殿中,纪凝秋半娇半嗔,一双瞧着男人的眼睛就快能拉丝了,“哎呀陛下。。。臣妾在后宫之中,能为陛下分忧已是福气。”
“那看来朕还真是没有娶错人呢?好在是秋儿进了宫,才让朕的生活不至于这么枯燥乏味。。。”
男人女人的身子越靠越近,最终交缠在一起。
隔壁。
刘花朝猛地将桌案上上好的花瓶摔在地上,红着眼睛质问那宫女道,“你说什么?!陛下去了那贱人处?!”刘花朝听见自己心脏砰砰的响声,鼓膜都震得发疼。
一直被秘药保养的身子有些颤颤巍巍的,身边的宫女赶忙扶住她,却不想猛地被刘花朝打了脸。
钟粹宫中人又跪了一片,许是对这样的场景已然熟悉的有些麻木了。宫里的宫女都知道,陛下是同娘娘的心情是直接挂钩的。
“陛下。。。陛下怎么能去她那里呢?你!一五一十的将发生的事情都说清楚!”刘花朝气的心肝疼,奈何身子骨弱,常年服用秘药让她的身子皙白水润玲珑别致的同时,也让她的脾气越来越阴晴不定。宁怀暄甚至以此同她闹过几次矛盾。
是以,她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收敛着自己的脾性的。
那宫女一五一十将自己看见了叙述了一遍,下一瞬,额头上一疼,不出意外又是被刘花朝给砸了。
自从纪凝秋有了宁怀暄的袒护之后,宫里头的人个个都是人精,惯会见风使舵,后宫俨然分成了三个派系,以刘花朝为首的贵妃派,以纪凝秋为首的贤妃派,还有以太后为首的中立派。
宁怀暄整日被后宫的两个女人缠的没法脱身,对朝堂上的事情更是懈怠的不行。
可是纪凝秋手上有纪康的把柄,宁怀暄拿捏着两个妃子之间的天枰,只觉心累,“朝朝你要体谅我,我对那纪凝秋,从头到尾都只是利用罢了。。。”
刘花朝红着眼,“利用?陛下与她整日同进同出,后宫中谁人不知道,你告诉我这只是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