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一天,余小鱼问了陆浩:“师兄,那个医生是不是陆宁男朋友?”
陆浩夹着烟弹了弹烟灰,笑了,很直接的说:“只要不是老公什么时候都可以抢过来。”
余小鱼诧异的猛的抬头,陆浩耸耸肩,“不要惊讶,哥哥我一向这样开放。”
“你们在说什么?”现在说话的,是陆浩的导师,余小鱼的父亲,余光天。
陆浩看着余小鱼说:“自己考虑清楚,我要一个明白的交代。”
同样也就是这一天,余小鱼对余光天说:“爸爸,我喜欢师兄的妹妹,她叫陆宁,改天一起吃个饭吧!”
这是他给陆浩的交代。
陆宁不知道,只是跟余小鱼一起吃顿饭为什么小明哥哥会这样生气?她在饭局上被带回家,詹严明把她堵在墙上恶狠狠的说:“我说过了,再有一次你就真的会完蛋,你是不是很想惹我生气?”
“那是哥哥的导师啦!”
“那是余小鱼的父亲!”
“哪有什么关系!”
“你说有什么关系!你说说你是谁的!”
“我是我自己的!”
原本就吵着架,这句话一吼出来就如同导火线刺啦刺啦的嗖嗖点燃了炸弹,詹严明很生气,你是我的你敢说你是你自己的你是不是胆子太肥了点!
气势凶猛的咬上去,把眼前这张不会好好说话句句戳他心窝子的小嘴巴严严实实的堵住,叫你再说再说!再给我说说看啊!
詹严明把自己的舌头喂进去抵着,陆宁紧紧的闭着门牙,他就用手捏住她的下颚往下掰,有一丁点的空隙就不放过的钻进去,霸道强悍的让这张小嘴都是自己的味道后,把那条不听话的小舌头卷着带进他的嘴里,一下一下重重的吮吸,一次一次,把心里的闷气都用了力气来发泄,辗转碾磨得陆宁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哼哼唧唧的只让人觉得她在撒娇。
吻到没有气息,詹严明放开她的嘴,一张小嘴被折腾的红嘟嘟肿起来,他再问一次:“说!你是谁的!”
陆宁觉得委屈,但在这一次却没有流下眼泪,她其实知道,只要自己哭一哭撒撒娇,什么就都好说了。可是她不,骨子里的傲气让她强忍住,她不喜欢这样,她觉得没错的事情为什么要背着心意说是错的?她就是她自己的又怎么了!把她从饭桌上带走这样是有礼貌的事吗?你生气了就可以这样把我弄疼了这样是对的吗?
陆宁倔强的撇开眼,一言不发,双手抱肩,拒绝詹严明的靠近。
詹严明狠了狠心,去掰开陆宁的手,把人带进怀里一点缝隙都不留下,紧紧的镶贴,女人的柔和男人的刚,那种触碰不可言喻,他低低的喟叹,还想去亲陆宁的唇,陆宁偏过头不让,却不经意间却露出了莹白的耳垂,那么小巧那么娇嫩那么招人爱,詹严明咬住,用齿关研磨,舌尖轻捻上去,嘴里呼出灼热的气喷洒在上面,很满意的看见陆宁的耳垂红嫩起来。
他说:“看吧,你是我的。”
陆宁还是不说话,詹严明继续啃着她的耳朵,这一回,从耳廓开始啃咬,细细密密的,慢慢把舌尖探入那个小洞,浅浅的,湿漉漉仿佛触到陆宁的心尖,这又是一个第一次,第一次被这样舔耳朵。
詹严明往里面吹着热气,他说:“我一直忍着,我知道你喜欢交朋友,可是宁子,以后能不能正常一点找个小姑娘一起玩玩?你这样我压力很大。”
陆宁蹭得歪头把自己的耳朵从詹严明的嘴里撤出来,气息不稳却还是言之灼灼:“我哪里不正常了!!”
詹严明看着炸毛的小猫笑了,“你说说看,你的好朋友里面,有没有小姑娘?”
这种事情,陆宁坚决拒绝回答,因为答案是没有。
詹严明又说:“我知道你好哥们很多,你看像炮炮他们我有这么着急过么?余小鱼带你去见家长了宝贝你怎么还没看出来。”
陆宁猛的抬头就看见一汪幽深的眼眸,那么清澈的印刻着此刻的自己,满脸酡红,嘴唇红肿,双眼迷离。
“那你还天天欺负炮炮!”
某人瘪瘪嘴,“我看着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