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奸那一炷香仿佛燃烧了几个世纪,似乎永远也不会熄灭。那尖锐的鬃毛同时凌虐着穆桂英的小穴和脚心,让穆桂英边哭边笑,脸上扭曲的表情十分怪异。无处可逃的脚心在那布满鬃毛的车轮的刺扎之下,像是褪掉了她一层皮,越来越变得火辣辣的。穆桂英难以想象,自己竟会对脚心这般敏感,那刺挠的难受,简直要去了她的半条命。在不停的刺挠之下,穆桂英越敏感起来,离奇的酥痒令她整个人都快要失去力气了。
“求求你们,快停下来!嘻嘻!快停!哈哈!啊啊!求你们了……”在哭笑之间,穆桂英像失去神智一般疯狂地哀嚎和惨叫,却丝毫也无法引起这三个充满了兽性的男人的同情,反而引来阵阵嘲笑。
“穆桂英,你不是很有能耐的吗?那天你夜探地下城,竟敢将老子刺伤!现在便让你多吃点苦头,好长点记性!”李飞熊一想到自己几次三番都战不下穆桂英,不仅觉得脸面无处安放,更觉得满腹恼火。现在穆桂英在他的手里任其摆布,自然要好好虐待她一番。
穆桂英一边大笑着惨叫,一边泪水口水横流,样子无比凄惨。等到她嗓子干了,喉咙都喊哑了,那三个人这才停了下来。这时,那炷香才刚刚燃尽。
李飞熊松开手柄,走到穆桂英面前,用手摸着她的脸,拇指替她擦拭着眼泪道:“这哭得梨花带雨,甚是惹人疼惜。虽是又笑又哭,却也是哭了。看来那一人一千两的银子,是少不得我了!”周国用和阮泰也松了那手柄,不恼反悦,笑道:“哈哈!当真这一千两银子,也是值了!怕是世人再难见到堂堂的浑天侯这副样子了吧!”这二人倒也爽快,话未说完,已各自取出了一千两银票给了李飞熊。
那李飞熊毫不客气地将银票收了,又从刚才自己手中的那叠银票里,取出两张一百两的票子,拍在桌子上,对穆桂英道:“这二百两算是你的了!哈哈!”这三人果然不愧是当朝大将,太师府的心腹,动辄上千两银子的进出,怕是寻常人家毕生也没见过那么多的银子。
穆桂英见他们将一大摞银票递来递去,心中更是委屈。想想受苦的是自己,得到最多好处的却是李飞熊,她的痛苦只不过是他们三个人游戏的筹码。最终她能得到的,不过是区区二百两银子。心里这么想,越来越替自己感到不值。她本以为自己并非爱惜钱财和虚名之人,可是当无端欠下巨债,被迫限期偿还,尊严又被奸贼无情践踏的时候,她却现,原来自己是如此在意。
这时,穆桂英的小穴已被那无数的鬃毛扎得又肿了起来,紫红得有些黑。
那肿胀起来的淫肉挤满了她狭窄的肉洞,从洞口吐了出来。脚心也被鬃毛扎得红,精致的十个脚趾不住颤抖,真是我见犹怜。
“穆桂英,恐怕你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有如此下场吧!哈哈!”李飞熊大笑道。
穆桂英确实连做梦都不曾遇见过,自己的下场竟会如此悲惨。要是早知如此,当时说什么也不会主动去打探这如同龙潭虎穴一般的地下城。
阮泰摸出一把尖刀,将穆桂英脖子上和双脚上的绳子一齐挑断,道:“这游戏也是玩了,老子的银子也输了。现在就让老子来好好享受一番吧!若不如此,那二十两黄金便也要白费了!”穆桂英的脖子和整条大腿都被绳子牵引得酸痛无比,那绳子一松,整个人一下子便瘫了下去。莫说是反抗,连替自己遮羞的力气都没有了。
阮泰一把揪住穆桂英的头,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扔到旁边的床铺上,搓搓手道:“怕是这满京城的贵族都享用过她的身体了,老子倒还没染指过半分,今日便也来尝尝这个鲜!”这几日,他都随了太师和东海公在皇城巡视布防,常常听到同僚们私下议论,穆桂英已被卖到地下勾栏坊内,那是如何的放荡,如何的淫浪,听得他心头早已痒痒。今日总算是城外胜了呼家一场,太师大摆庆功宴,才让他得以一睹浑天侯的芳容。方才折磨穆桂英时,听她的惨叫和哀嚎,更令他兽性大。
穆桂英又哭又笑足足一炷香的时间,简直比打了一天的仗还要吃力,早已手脚无力,只能任由他摆布。
阮泰将穆桂英丢到床上,自己早已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身上的所有衣服。阮泰身形肥胖巨大,两颊的肥肉几乎垂到了肩膀上。身子上,更是膀粗腰圆,挺着花瓣的浓香挥之不去,和她的体香结合到一起,变成了一种令男人皮酥骨软的芬芳。阮泰愈沉迷,胯间的肉棒已坚挺起来,硬邦邦地顶住了穆桂英的后腰。他干脆直起上身,分开穆桂英的双腿,双膝跪在穆桂英的腿间,抱起她的腰来,道:“来!让老子嗅嗅,你的小穴到底有多骚!”穆桂英的腰部被往后提了起来,双腿分开着跪在床上,上半身只能用双臂撑起,被迫撅起了屁股。她的双腿中间还有一对比她的腰还要粗壮的大腿,因此她的双腿根本无法并拢。
阮泰像一头猎犬一般,嗅着穆桂英周身的皮肤,从后背一直往下而去,最终停留在穆桂英的肉洞前,使劲地抽着鼻子。
穆桂英忽然意识到,这人的嗅觉灵敏得令人指,让他这般肆意地嗅着自己的身体,不知道能从她身上嗅出些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来,急得大声叫道:“不……不要闻那里……”穆桂英身上还留有许多花香,下身同样是馥郁芬芳,连排泄口都似有隐隐的香味。从她身上泌出的汗液,让这些花香更多了一层成熟女人的韵味。性感的胴体,满身的芬芳,简直勾起无数男人的遐想。在这美妙一般的肉欲幻境里,却隐藏了一个女人绝望和恐惧的心。若换成了其他男人,根本无法察觉,但阮泰偏偏在这方面异于常人,那些绝望和恐惧,随着汗液从穆桂英的每一个毛孔里排出,在他的鼻腔里无限放大:“你很害怕?”穆桂英不敢否认。可是几天之前,她明明连死都不怕,现在却被绝望和恐惧深深地屈服了。她只能顺从地点点头,嘴里低声呻吟道:“嗯……”“哈哈哈!穆桂英,我们还以为你无所畏惧的呢!”李飞熊和周国用大笑起来。听到穆桂英亲口承认心里的害怕,比什么都让他们兴奋。
“别怕!现在就让老子好好地来疼爱疼爱你!”阮泰说着,又将穆桂英一把按倒在床上。他一手按着穆桂英的后背,一手握起自己的阳具,二话不说,径直捅进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
“啊!……”穆桂英的阴道被鬃毛扎过后还是隐隐作痛,此时被阮泰突然侵入,又痛又惊,忍不住张口叫了出来。
由于穆桂英的肉洞内壁上的淫肉,在鬃毛刺扎之后,已是肿胀不堪。肿起来的淫肉几乎将她的整个小穴都填满了,阮泰的阳具一插进去,就感到无比紧致。
四壁结实有力的淫肉像是有吸力一般,紧紧地将他整根肉棒都吸住了。
“真是错过了前几日的好戏!想不到你的骚穴竟如此紧致,早知如此,前几日便来光顾你的生意了!”阮泰一面说,一面用力地开始抽插。他身肥体壮,每一次自上而下从后面深入到穆桂英的小穴中,无意中都挟带着自己的体重,把穆桂英的身子深深地压进了被褥之中,整张床也像是难以承受般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粗壮的肉棒在穆桂英的肉洞里进进出出,将她的两片肉瓣愈撑大开来,几乎挤到了大腿上。被鬃毛折磨后还在隐隐作痛的私处,此时更像撕裂般疼痛起来。
她整张脸都陷进了被褥中,几乎透不过气来,瓮声瓮气地叫喊着:“啊啊!好大!
轻,轻点!”“穆桂英!今天老子便要插烂你的小穴!”阮泰已是兽性大,伏在穆桂英的背上不停耕耘。他下身不停抽插,可嘴上却是一点也没闲着,依然在不停地舔舐着穆桂英的后背。
窒息、疼痛,让穆桂英如同身坠地狱,向两边摊开的双手,紧紧地抓握着床毯,几乎要将那厚厚的毯子撕碎。她忍不住地开始啜泣起来,前面流下的眼泪还未完全干涸,后面又流了下来,把毯子濡湿了一片。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的眼泪变得如此廉价,像一个爱哭鼻子的小女孩一般。以前,她从不认为自己会如此轻易地掉眼泪。
由于阮泰是从后面插入到穆桂英的小穴中去的,他每一次深入,圆滚滚的小腹都能撞到穆桂英结实的屁股上。满是肌肉的屁股硬邦邦的,却显得如此有力,将他的肉棒夹得更紧。他根本不能自己,像是停不下来似的,疯狂地将肉棒在穆桂英的体内乱捅。他周身的肥肉都在颤抖,好像随时都会掉下一块油腻腻的皮肉来,看得令人心生反感。
穆桂英虽然身子被压得一点儿也不能动,可气息却被身上沉重的男人压得透不过气,不仅娇到羞耻,但恰恰是这份羞耻,竟让她感到无比兴奋。在癫狂一般的兴奋中,她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后那个正在奸淫她的男人长得有那么恶心,只沉浸在男女交媾的欢乐之中。尽管她的嗓音似乎有种与生俱来的威严,但此刻却丝毫也听不出来哪怕一点威慑。
“不要……不要……啊!插进去太深了!停下来,让我歇歇!”迅膨胀起来的快感似乎要在穆桂英身体里爆炸,令她根本无法自控。在与阮泰漫长的肉搏过程中,让她疲惫与欢乐并存。
阮泰听到穆桂英缴械投降的叫喊,心里愈兴奋,兽性更是一丝也没掩饰地爆出来。他愈猛烈地送起肉棒,肥圆的肚腩撞击着穆桂英的屁股,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忽然,他大叫一声,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满身的肥肉更像是塘中平静的水面,被激起了一阵阵的涟漪。原本他以为可以征服穆桂英,可是一不留神,自己居然先射了出来。
阮泰很是恼火,将穆桂英用力地往床上一推,骂道:“贱人,好紧的骚穴,竟引得老子难以把控!”“哈哈!阮将军,现在该轮到我们兄弟二人上了!”李飞熊与周国用早已等得有些不耐烦,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下属跟他们抢肉吃,心头早已不悦。他们脱光了衣服,将阮泰推开,抱起穆桂英,又要重新开始奸淫。
穆桂英这次没有服用五石散,对欲望的渴求也不十分明显。虽然刚才她差点被阮泰奸淫到高潮,可是身体早已满足,此时更是躺在床上娇喘不已。见李飞熊和周国用相继爬到了床上,她连连摇头:“不行……让我歇会……我,我会受不了的……”李飞熊一把将穆桂英的身子翻了过来,骑坐上去,道:“穆桂英,当年老子可是你的部下,你是什么斤两,难道我还不知道吗?莫说先头只有一个阮泰,就算来上十个,你这身子也是受得了的!”他一边说,一边把穆桂英的双腿分开扛到自己的两肩,肉棒又插了进去。
自从被迫进了勾栏坊,穆桂英的昼夜和白天被颠倒过来。夜晚,她眼皮都不能合一下,要连续不断地接客,只有在白天她才能有片刻的休息。而今夜,她注定又将是一个难忍的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