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会敏不敢与其指甲对碰,胳膊缠绕住女人身体,整个人向后一翻,用女人自己的身体挡住她的攻击。
恍然间,古会敏发现女人的手指甲依然保持着如刀锋一般形状,她忽然有了个想法:用自己全身的力量将女人死死按在擂台地板上,同时胳膊微松,看准了对方指甲挥舞的角度就是一个肘击,双方都是用尽了全力的——
削铁如泥。
没有丝毫滞塞之意,女人右手被自己的利刃削掉。
“第二场游戏结束。”
听到这个声音,古会敏的身体猛然放松下来,霎时间浑身无处不酸软,无处不疼痛。
对于店员在达到获胜条件的一霎那便将人送出擂台的行为有那么一点点遗憾,说不定她能再弄掉女人的一只手也说不定,不过也可能被反杀就是了。
“第三轮比赛为金三文父母对战陈妮儿父母。鉴于双方前两轮的比赛太过无趣,第三轮比赛改变规则。”
“具体如下:双方将在10分中内进行比试,时间截止时以获取对方器官数目最多的一种为胜利,比试过程中不限方法。”
“从现在开始,双方可以休息一分钟。比赛于一分钟后正式开始。”
店员一直漂浮在擂台上空,古会敏曾经试图找出能接近对方的方式,但哪怕是在擂台上,他与她们的距离仍然遥不可及。
就好像是海市蜃楼,人们能够看到它,却永远也摸不到它。
无奈,古会敏只能黯然放弃某个可能不太实际的想法,专心致志地打架,哦不,叫做“比试”。
“金维邦,我觉得你有必要说一说第一局失利的原因。”说着,古会敏伸出自己被折断的双手,“你可以先帮我接下骨,想来,你的右手还在,应当没有问题吧?”
金维邦看着古会敏两只软塌塌耷拉下来的手,冷汗止不住地往下流,“这……我是搞电气的,不会接骨啊,你,我这……”
“行了,别废话快些。我们只有一分钟,你估计着来就成了。第三局不能输。你知道自己的断手在哪吗?被那擂台吃了。还记得我们这个游戏叫做逃生游戏吗?你还想活着回去见到你儿子吗?”
古会敏接连三个问题叫金维邦打消了心中的疑虑。既然当事人都不怕,他一个大男人又有什么好怕的。
金维邦本就在场下休息的时间够久,一旦冷静下来,多年创业加上领导经历让他很快调整好自己。
找到角度,回忆起之前妻子脚腕扭到时医生的交待,手下猛然用力,古会敏一只手似乎已经接上。
古会敏尝试着动了动,疼,不灵活,但好歹能用一用,于是她点点头。金维邦接到眼神用同样的方法接上另一只手。
“刚刚,是我大意了。打斗开始没两分钟男的就被我打的动弹不得。他哭喊着跟我求饶,满脸泪,看起来很可怜。”
“然后你同情心上来,就被他反杀了?”
金维邦的话被打断,心中有一瞬间的不爽,随即想到若不是他把必胜的一局搞输,古会敏也不必搞得如此狼狈,她现在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皮了,她生气是正常的。
愧疚涌入心头,金维邦低头,“情况差不多是那样。只是那男人的头发似乎有些古怪,我的手就是被他借助头发搅碎的。”
“头发。”古会敏联想起女人的指甲,提醒道,“那女人的指甲能变长,便锋利,等会你小心。他们应该是获得了某种非人的能力,如果知道获得条件是什么,我们未来也能多一份保障。”
金维邦点头符合,“等会儿我先保护你,可以多休息会儿。”
“我估计,前五分钟打不起来,这样,你等会……”
两人凑到一起简短地研究了下战术就听到店员的声音—
“第三轮比赛开始。”
第5章趣味
“对了,为增强第三轮比赛的趣味性,我特地为你们治好了陈年旧伤,比赛输掉的东西不算。肯德基是一家崇尚和平、和谐的企业,大家不用太感激我及我身后的企业。”
古会敏动了动自己的手腕,确实感觉不疼了她侧头看向金维邦见其左手手腕处光秃秃的,新肉已经包裹住狰狞的伤口,就连右手的伤都好了。她抬头看向半空中的店员,用浮夸的语气说道:“的确,您与肯德基企业都是良心企业。”
彩虹屁吹的不甚真心,能否达到预期效果就不晓得了,反正不过一句话事儿而已。
在第三轮的规则是十分钟内获得器官数量最多,不论对于哪一方而言,损失器官都是重大损伤,且及其不容易。哪一方的体力先耗尽,哪一方便输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拖,拖到时间即将截止,最后一锤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