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混进人群中哈哈大笑,而巴斯特从无线话务办公室搬出一只大箱子的时候被当
场抓住。每当看电影时,我们总是派一个人买票,进去后再为其他人打开后门。我
好像又回到了自己不曾有过的童年,做着童年时没有勇气去做的事情,这种感觉十
分美好。
我们还在一起聊天,聊我们的家庭、生活和工作,聊我们被冷落的感觉、作为
恐怖分子要做的事情等等。后来我们发现,只有巴斯特和唐结过婚,巴斯特的老婆
去世了,而唐的老婆却跟一个证券顾问跑了。除此而外,只有菲利普和比尔交过女
朋友,其他人则如同被社会遗弃似的被女人遗弃了。
我仍然不相信他们关于命运的谬论,但是我开始觉得,也许我们的现状真有一
些必然性的因素。也许确实有某种非凡的力量在牵引着我们,且不管它是为了创造
伟大还是为了给当代文化增添戏剧性的色彩。
他们总是到我家聚会,我提出要去菲利普家,被他拒绝了。
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已经完全信任了我,是否会实施一些考验的措施,还是本来
就这么简单,但是在第一个星期里,他们都不告诉我他们的住址。不过大家好像都
很喜欢我家,感觉很舒服,这使我异常高兴。我们还租过一些录像带,挤在客厅里
观看,有时一直看到天亮,晚上就挤在沙发上和地板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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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汇于其中的感觉十分美好!
第二个星期六,菲利普建议说,为了引起世人对我们处境的关注,我们将开始
下一次破坏行动。大家又都聚集到我家,简单地吃了午餐之后,我将椅子倒过来,
踩在上面,&ldo;好吧,我们这就干!你说吧,怎么干?&rdo;
菲利普摇摇头说:&ldo;不是现在。我们是搞恐怖活动,不是一般的社会活动,我
需要做好充分的准备。&rdo;
&ldo;这一次的目标是哪里?什么时候开始?&rdo;
&ldo;哪里?市政府,奥兰治市政府。&rdo;
&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那是我过去工作的地方。我还有钥匙和安全卡,我们能够混进去。&rdo;
&ldo;你过去在奥兰治市政府工作?&rdo;
&ldo;我过去是市政执行官助理。&rdo;菲利普说。
这使我感到十分意外。虽然我不能确定菲利普在成为恐怖分子以前到底干什么
工作,但我绝对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我觉得他应该干一些更富有冒险性或更具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