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祝鸿眼睛亮了亮,显然把这话当成了不可描述的东西,于是走得更快了。回客栈后,祝鸿就给季如许上了一课,让他知道了什么是实践出真知和言出必行。
过了几天,祝鸿拿出了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宝,随后就把季如许拉到了牵牛花下,“你站在那别动,我要画你。”
季如许乖乖地站在那,反正有树荫,好吃好喝地都在面前,挡着也见不到什么太阳,就是画得太慢了些,丛林旁好多蚊子,痒得他想打人。想到上次祝鸿画自己出浴图,画着画着就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之后,季如许就感觉脸有点烫。
祝鸿见他一副害羞又怂的模样,越看越觉得可爱,便走到他面前亲了一口,心满意足道:“羊崽子,为什么你的嘴唇这么甜。”
“中午吃蜂蜜的时候没洗脸。”季如许面无表情地舔了舔嘴巴。
祝鸿:。。。。。。
画后好,祝鸿又把人带到街上,看见一样新奇玩意就要给季如许买,季如许第一次发现原来他是个购物狂魔,只要是对视一件东西超过五秒的,祝鸿都会大手一挥,非常土豪地说:“买!”
“我说姓祝的,你能不能别买了?”季如许手上抱着一大包零碎玩意,咬牙切齿道。
祝鸿手上拿着一根冰糖葫芦,咬了一颗在嘴里,又凑过去递到季如许的口中,眯着眼睛笑,“不行,这都是给你买的,不给你买东西我难受。”
“你都吃多少串糖葫芦了!”季如许总算知道了,以前祝鸿装傻时吃糖葫芦并不是好玩的,他是真的喜欢吃糖葫芦,一吃还停不下来的那种,随后又想,祝鸿这么大手大脚,五年来到底能存多少银子,于是问,“你现在有多少钱?”
祝鸿吃葫芦的动作顿了顿,干咳了一声,语调生硬地说:“那些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要它有何用?”
季如许怼了他一句:“这就是你没有存款的理由吗?”还好在古代,祝鸿是一个皇帝,这要是在现代他就是一个妥妥的月光族,月初花钱毫不手软,月尾穷得叮当响的那种。
祝鸿眨了眨眼睛,把他拖入了一个没人小巷子里,又喂了他一个糖葫芦,唇齿缠绵道:“羊崽子。”
吃吃吃,就知道吃,季如许鄙视了他一眼,却还是被祝鸿的技术吻得云里雾里的。祝鸿看到后,眼底一沉,又加了把劲,把糖葫芦一扔,两人就地玩起了格斗游戏。
七天的时间转眼就到,严鸷已经派人来催了,楼小晴手中握着那颗丹绕着香炉打转。
既然两个都不能选择,倒不如自己吃了算了。可刚把它碰到嘴,楼小晴心中一凛,连忙又放到了盒子里,不,自己不能死,没人知道自己为了坐到这个位置吃了多少苦。
楼小晴想了想,把那丹用布巾包着,放到了衣襟里,静静地听着下人的传报,见人说其他娘娘刚才也去过御书房时,这才坐轿到邵乐康那里去。
邵乐康还在看这两天的奏折,这两天他想了许多,不能再这么颓靡下去,一定要励精图治,刚刚他就叫丞相回家去拿玉玺了,见到楼小晴过来了,想着得从现在开始,于是厉声道:“珍妃,你怎么如此不懂世故?朕在批奏折,你来此作甚?”
楼小晴按压住自己的紧张,从宫女那拿了一杯茶,趁人不注意时把那丹放到了里面,随后递到了邵乐康手上,柔声说:“皇上,消消怒。”
邵乐康本来就是装装样子,听到后就把那茶喝得干干净净,好笑道:“爱妃,你手抖什么?”
楼小晴语无伦次地说:“茶碗。。。。。。太烫,臣妾有些拿不住。”
“原来是这样。”邵乐康瞥了一眼旁边的宫女,语气有些不悦,“换一套厚一点的茶具来。”
楼小晴听他这样说,心中的愧疚又多了几分,对不起,我是为了父亲和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