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克顿,房间准备好了么。”雷克顿认可着邓肯,不仅是邓肯被擎天石柱的认可。大战师三个字如雷贯耳,不禁让他有些心里炙热起来。在听到大战师冲他说上一句话,随即微微低头露着微笑。俨然是主子对待家奴一样,以上对下的露着鲜明的对比。
雷克顿思绪急剧收缩,他说:“是的,大战师大人。”
邓肯微微叹气,道:“别叫我大战师,我说了我早退出公会不问世事了,你是殿主,总不能乱了辈分吧。”
雷克顿情绪丝毫没改变,低着头,手指上夹着一串金属的钥匙,还翻出了一块木头制的房牌,随即雷克顿身边跟站着一位书房先生的老大叔。
老大叔点点头,不说话,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就算说话也不能介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殿主这样的低三下四,虽然他在暴龙公会的战士子殿身份不低,但对比殿主都只能低三下四,他又怎敢流露平日里对待下士的态度。
雷克顿点点头,一边拍拍老大叔的肩膀:“介绍一下,子殿的书房先生,你们住在这里的期间,有什么饮食起居方面的问题可以去找他,他是我以外,这里说话最可靠的人,弗兰德,你就带着他们去房间休息吧。”
弗兰德穿着君麻吕粗布状的纯白衣物,恭敬的点点头,“尊敬的大战师先生,我现在带你们去你们的房间休息,平日时间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和我说,家里的奴仆嘴笨手拙,你管死里骂,有什么不满意也可以来找我。”
对于弗兰德说出这些话,邓肯只能笑笑,虽然他的这种说法已经把舅侄二人当成了自己人,可邓肯总算是知道从弗兰德说出这些话时,眼里带着强烈的不情愿。
弗兰德拿着钥匙和房牌,一路穿梭像是迷宫的殿设,一座天字号房映入眼帘。
天字号房是接待贵客时才开放接待的,弗兰德看了一眼房牌和钥匙,开启了天字号房的房间。
里屋的摆设,无不是每一件都是罕见品,玉瓷的古玩,高水流水般的水墨画,还有是桌椅,论每一件都是高级红木的雕塑品。
弗兰德收回目光,背过头去高傲的说道:“每天管三顿饭,你们是客人,我会让吓人把饭餐送到客人的房间来,殿主也说了,殿堂内所有的设施供你们随便使用,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可以来找我。”
邓肯满怀敬意道:“弗兰德先生,我们是农民出生,给我们这些美好的待遇,已经是殿主大人的关照,不敢对其他有任何非分之想,不用了,告诉我们厨房,我们可以吃大饭堂。”
弗兰德一愣,微微转过身,一笑:“大战师先生,你不用客气,这是我等下人该做的,你只管住着休息,你们是战士,如果没有你们我们连苟延残喘都难以保证,跟别提每天有饭吃,在战争之中吃饭都是奢侈的事了。”
“多谢,弗兰德先生。”戴维鞠躬道。
弗兰德又转头出去屋外张望了下,不一会儿,有一些下人从外头端着饭菜走进屋来,这些味道太熟悉了,一盆盆肉料和精致的素菜,光望着肉料都叫人滴下哈喇子。
“请慢用!属下告退了,有事拉门口的铃铛。”弗兰德一边说,一边的告退,缓缓退出了屋外头。
屋里头的两人彼此互望,突然间,咕噜一声闷响响起,两人对视的笑了一声,肚子这些天都不算太平,况且一路走向子殿已经过去不少时间,肚子咕噜噜传出一连串的悲鸣。
戴维靠近桌前旁嗅了一嗅,摆着筷子又放回桌上:“舅舅,我饿的撑不住了,我们吃吧,应该不会有毒吧。”
邓肯笑道:“毒是不会有的,但还是要小心为妙。”
戴维见邓肯坐怀不乱,也不下筷:“为什么啊,舅舅。”
邓肯摸出一根银针戳进饭菜,仰头望着针尖头不露神情,眉头当即宽松:“恩,想不通,是那个账房先生的眼神给我的感觉不舒服,算了,但他总是个人,不会违背主子的意愿。”
邓肯又重复道:“那应该没毒吧。”
邓肯微微一笑,道:“是啊,没毒,那就没问题了,吃吧,吃吧。”
一边说着,先从饭前甜品吃了起来,刚开始还会小心翼翼的品尝,可那些味道看起来每一份佳肴都示弱世间极品,可能是人的肚子吃太多五谷杂粮,一吃太好的东西,肚子里的馋虫都勾了出来,也就不顾吃香疯狂扫荡食物。
平时舅舅还会教育人,说吃有吃香,可现在连他的下限都崩溃了,什么吃相什么穷人的自尊,早被世间的美食破坏的一塌糊涂,面对美食就像望着扒光衣物的奇美女,而他们二人就是猥琐的怪咖,贪婪的吸着允着,撕咬带着基韧带的美味肉质。
吃完饭,一夜在沉默中黯然渡过。
一大早,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好像被人抓着,接着“啪”的一声响起。
戴维抱着后脑勺,呲牙咧嘴的睁开眼,他的眼前是穿着铠甲的邓肯,痛意也随之袭来,昏沉的睡意让双眼不禁清晰起来。
邓肯身上还带着热潮,向外透着湿热的气息。
在戴维被粗壮的大手从床上卷着被子拖起之时,就先已经在外面锻炼了好一会儿,现在身体热能在被热潮包裹时候,身体机体能力也达到最高巅峰。
天色朦朦胧胧,鸡都还没鸣叫,天也没完全亮起来。环顾四周,戴维便发现自己躺在一块空旷的野地上,地上摆着各种道具,那些道具上都还散发余热,可见刚不久被人使用完似的。
拉着戴维向野地一边的木桩走去,丢出戴维一柄银色短剑,而邓肯为自己挑了一柄纯金雕符文的双节棍,为自己挑了一把最沉重的武器。
而那银色短剑,参入许多秘银,重量方面增加了许多,可同比质量和密度,秘银算是最轻的金属质量。
银色短剑的质量被改善了许多,双手紧握银色剑柄,如同成年人拉着千钧重量的武器,发出一声沉闷,银色剑头微微抬起,肌肉都要撕裂和爆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