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算,你说算就算,京城大蜜儿,要你通知的事情通知到了吗?”陈平江好笑的问道。丛妮妮不以为意的摇头:“不能事先通知,不然我爸那姘头就知道了,到时候烦死你,就得这么突然袭击,搞打老家伙一个措手不及。”
陈平江莞尔,自己也算是混了,但似乎和丛妮妮比起来依旧不及。
张口闭口喊自己爹老家伙……
当天晚上的丛妮妮疯狂的让陈平江直呼吃不消,一次不够还要两次三次。
陈平江自问平时保养很好,也在锻炼身体,但这么频繁也……。
“不是……我看你是真饿了啊。”凌晨三点,陈平江实在是受不了。
丛妮妮一脸媚态加满足,痴痴的笑:“你都好久没碰我了嘛,我能不饿吗?错过这村就没店了,回去之后哪里有环境,又不和以前一样了。”
说起这个丛妮妮就一脸的怨妇样,现在和陈平江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亲热更加少。
难得见面一次倒没什么,关键想亲热也不行,家里到处是人。
以前买的那张水床都被她藏起来吃灰了。
丛妮妮谈不上是多自私的人,但个人的感受大于一切,属于极端享受主义的人,这如何让她受得了。
陈平江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就最后一次,完事了立马睡觉。”
“好啊,咯咯,爱你哟老公。”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本来定的是八点起床出发,结果实在是起不来。
陈平江起床的时候,丛妮妮已经梳妆打扮好了,将酒店送来的早餐铺满了一桌,甜甜笑道:“老公昨晚辛苦了,快吃点东西垫吧垫吧。”
陈平江:“……”
昨晚的经历深刻让陈平江体会到什么叫做“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更让人无语的是,第二天起床女人容光焕发,自己却形同枯槁。
匆匆吃过不知道是早饭还是中饭后,陈平江才亲自驾驶着一辆奔驰s600驶出了酒店。
刚一上路陈平江就后悔了,即便不是早晚高峰,这中午堵车也有些受不了啊。
一直出了四环,车速才提起来。
距离丛妮妮的老家雁坡越来越近的时候,正在开车的陈平江透过余光觉察到丛妮妮脸上表情的变化。
从最初的不以为意到刚才的深沉凝重,再到现在的动容。
近乡情更怯,这话放在丛妮妮身上依然合适。
“几年没回来了?”
丛妮妮倏地收起遐想,满不在乎道:“三四年?还是四五年?早忘了,反正毕业回去呆了个把月我就跑回东江上班了,这么些年一直没回去。”
“你爸就没喊你回去过年过节?”
“喊过啊,老头子还殷勤的很,经常问我钱够用不够用,说想我。可是……谁稀罕呢?他不都有相好的了吗?还要我这个女儿干嘛。那次回去我记得很清楚,那姘头天天看我不顺眼,想着法的赶我走。”说起当年的事情,丛妮妮就气的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