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月:“……?”
放着个大小伙子站着却不来干活,他是来当摆件的瓷娃娃吗?
花辞已经混到这种地步了?
好几天了,江浸月发现他无论干什么他都只动嘴,手连伸都不愿意伸。
江浸月不信这个邪,温声道:“有些重,还是让花辞来吧。”
说完,江浸月看向花辞,嘴角上扬,歪了歪头,“花辞?”
花辞依旧不动如松,面对江浸月挑衅的眼神,他面无表情地回敬过去。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气氛一时之间剑拔弩张。
花辞从第一眼看到董和颜时,就被她的眼神刺痛了一下。
董和颜眼睛很大,很漂亮,这点毋庸置疑。
只是当花辞的目光探进她的眼神时,就有些不舒服。
他无端升起一丝难过。
花辞觉得自己好像身处深秋的夜晚,站在高处看一潭湖泊。
无星无月,无风也无波。
她的眼睛里有一片湖,不过是一潭死水。
和颜和颜,是让人听起来就忍不住微笑的名字。
不过董和颜这个人,和她的名字很不相称。
想到这儿花辞轻轻笑了一下,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那些毫无由来的难过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袅想收拾一间院子安置受伤的小猫小狗,他最近事情不多,白灼安排他帮忙盯着进程。
白灼说,董和颜是白袅找来的另一个帮手,日后她会全权负责隐渔歌的详细事宜。
花辞听后没有放在心上,左右只是忙活一阵之后就分道扬镳的人,他也不必放在心上。
隐渔歌的筹办很顺利,花辞算了算,不出半个月应该就没他什么事了。
只是和他搭伙的这个人……
就是董和颜,她看自己的眼神,怎么品怎么不对劲。
就好像……她对自己很失望。
花辞不明白,他们刚刚认识,不过是一起共事的关系,何来失望一说。
我好像没做什么得罪她的事吧……
花辞甩甩头,不管了。
如果董和颜对自己有意见,但只要她不说,花辞就当自己不知道。
当做不知道又不是真的不能体会到,从几天前把竹子搬到隐渔歌开始,董和颜看他的眼神更加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