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你都是什么时候画的?我怎么一直没发现?明明他基本每天都会来画室,却都没有发现过他们的存在。
唔油画的话,晚自修结束之后?
什么叫油画的话?他刚发出疑问,却没想到她的手早就不满足隔着布料的抚弄,插进裤沿贴着他身体的皮肤,滑入下档。
他忍着喉间的呻吟,哑着嗓子说:姐姐先别闹,等下你不是要还钥匙给老师,不如先收东西?
不急。她知道我东西多,一时半会搞不定,让我慢慢弄。她拉着他的领子使他的头不由自主地低下,亲了一口,呐。刚好还剩一个套套,我们把它用完吧。
她将他手里的画拿开,手掌压下他的头颅,再次印上他的嘴唇。
她挥舞着舌头在他的口腔内肆意作乱,双手拉下他的裤子,将他的性器暴露出来。她顺势套上他的灼烫,硬如烙铁的触感顺着手心传来。
阿骏怎么这么弱,看个画都能看硬了。
你画的明明是色情画面。何况里面还有你。她把自己的神态都画得极为逼真,他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他不甘示弱地撩开她的裙摆,手指摸进她的内裤,微微用力地揉动按压她的花蕊,潺潺的水液顺应而出。
阿骏知道那些里面我最喜欢哪一幅画嘛?她轻抚着他的性器,半靠在他的身上,声音伴着娇喘。
他舔舐着她洁白修长的颈脖,在她的耳边回问她:哪一幅?
弟弟带着低哑的声线激得她全身麻麻的,让她不由地微微颤动。
他不仅发现了,还将她小巧的耳垂卷入嘴里轻吮,耳边荡漾着他逐渐加重的气息,一边吮舔一边问着她:嗯?哪一幅?
她好不容易从情欲的海水里挣扎出海面,喘着气来回他:就你穿着睡衣的那一幅。
那幅画里的弟弟半眯着眼躺在床上,身上的睡衣凌乱不堪,敞露出一小部分胸膛和腹部白皙微微泛红的皮肤,他迷离的双眼中带着楚楚可怜的渴求,大手牵着一只纤长的手将它带向自己明显隆起的腹部。几束圣白的光线打在他的身上,显得纯洁又堕落。
池骏记得这幅画真实的场景,那天早晨他生生被姐姐吻醒。见他醒来,她明知道自己在生理期,却变本加厉地在他的身上到处煽风点火,又始终不让他吃到甜头。她柔软纤细的手在他的腹部打了好几个圈,他的性器早就硬挺得不行,他抓住她的手想让它快快抚弄他。
她却在那天难得地在拒绝了他一次:可是我下面也好难受,吃不到阿骏的肉棒,一直痒痒的。
他听懂了她的意思,她就是想自己陪着她一起难受。
他的眼角像狗狗的耳朵瞬间耷拉下来,欲念燃烧得满身潮红,显得整个人可怜兮兮的。
画面定格的就是这个瞬间。
后面大概是他神情不知哪里又戳中了她的怜爱,她让他求她,还让他说了好多羞耻得只想把自己卷起来的淫词秽语,才大发良心地终于解放了他。
他想起自己说过的话,更不免又想起全身上下毛孔都跟着一起叫嚣的羞耻感。他恶狠狠地解开她上身衬衫的纽扣,从胸罩里掏出那团软雪,将她的奶尖含入嘴里嘬吮啜咬,甚至稍稍用了点力,让她感觉刺痛而不由惊呼。
揉弄着花蕊的大手感受到她身下的水足够多了,他伸出食指,缓缓探入她的花穴之中。那里一如既往的潮湿温润,他快速抽动了半会儿,很快就传来渍渍作响的水声。
姐姐水好多啊。他发出一声感慨。
池颜半仰着头挺胸让他尽情吸乳,同时享受着身下指交带来的快感。听到他这么说,她笑着回他:毕竟等下就能吃到阿骏的大肉棒了,忍不住就流口水了。
池骏习惯了她的大胆言辞,不像当初那般听见一句都害羞得不行。他淡定加速手指的进出,同时又问了她一遍之前那个问题:除了油画,这些你还画了其他的嘛?
她被新的一轮更加激烈的快感侵袭,俯首窝在他的肩头,断断续续地回答他的话:啊啊嗯我画了啊好几本
他有点震惊,动作不由自主地放缓了些。
她从他肩窝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向他:因为阿骏的这个样子,太好看了。姐姐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