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放一条道,开个门,让人进来烧香也未尝不可,我是要用一个理由占据了这个偌大的院子,等以后什么土改什么运动时,有个说法。
但是宏家的一些亲属反对归反对,这些钱都不是他们出的,这地也是我的,说了有用?
所以三个月里,宏家关着院子门,修了一个一百多平的土地庙,里面正儿八经的雕刻了土地爷的塑像上了桐油清漆,很正式的拿鼎炉焚香,供奉在哪里。
而且土地庙的雕刻还是宏家的木雕大师章大师的手笔,我把这土地神的肚子里放进去一副古画和一本书,然后底座拿油泥封了。
其实木雕泥塑的东东,有必要搞这样麻烦么?
事实上过了二十几年大家都能懂了,那时会是又一个什么革命时期。
但是我让两个太太,罗秀珍和杨柳悉心的照顾三个女儿,两个儿子的同时,严格的杜绝外面张家、李家、杨家、陈家的人,和宏家的任何人私下接触。
因为什么?难道我还要说得更透彻么?
这些人在我们宏家被日本人搜查时,被小人陷害时,都一个个的远远观望,宏家需要帮忙时,都是隔岸观火,一旦宏家有了起色,这些心机城府很深的家族,都来宏家频繁的串门。
所以,我心里不舒服,关门称病谢客。宏家大院里的任何事,大院里的人,一旦口风不紧,出门乱说的,一经被查到,不论男女老幼,拖到宏家大院里的西南锯木厂里,长板凳上拿麻绳捆好了,扁担猛力打个半死再论道理。
打了几个不长记性的帮工家属之后,这些人平时没什么事都不敢出院子了。
买菜送粮的,都是直接从厨房开的小门送进来就走,厨房师傅接送货的都不敢和来的人说多话。
因为宏家老爷脾气很不好。
特别是张家的人上门几次说要认我的二女儿宏梁芳为义女,长大好给他们家长子当媳妇。
我的条件是,你的张家长子得拿到尉官以上的军衔或者考个工程学院在论门第。
你个小磨香油的老板,想拿小秤钩钓我们宏家的大小姐,想得到美。
这些来串门的张家、李家、杨家、陈家的人,其实是进来视察宏家的产业来了,。。。。。。宏家开了几间铺子,新修了几间屋子,住了几个人,摆了多少桌子凳子,他们都得弄清楚了。到了我被小人诬陷,关进大牢时,他们就会拆毁院墙的请人来推院墙,搬家具的会拖着板车来搬宏家的实木红木家具,骗女儿的,抢了就去给他们家生仔,其余能有半点宏家的好事么?
不过他们可能搞不懂,我的宏家院墙是夹墙,外面是土砖头刮墙灰,上面涂油漆,之间的二十五公分是钢筋混凝土,你个老子的想拆毁,没个挖掘打炮机搞个球。
只是不到八十年代,这个东西,夏国人是不可能轻易看到的。
而且大院的核心荷花池,暗中连接外河道干渠,即使是想填平都是不断的渗水上来。因为这是低洼处,高处的水自然在这里渗出。
除非堆个高三米的凸台,但是学校就不可能有核心的操场了。
你们外人想法来霸占我们祖业的民宅用地,我自己来个阴险的防守反击,有何不可?这又不是你们家祖辈历代占用的地,为何要占我家的?外面的荒野之地多的是,欺负宏家人是有钱的财主么?也不带这样犯红眼病的。
估计宏家的钱从来都不是赚来的,是他们那小样的手法抢来的。。。。。。
说实话,把整个近五百米长,四米多高的宏家院墙搞钢筋水泥,那时候也只有日本人有这技术。
不过烧制水泥的法子是我自己弄的土窑法子整的,而且宏家的几个祖屋上房的地板下面全部是水泥板。
这都是为了保护宏家的产业能到我的孙子宏龙那一辈去。
否则这孩子还去给那些没有人性的老板去打工,真是亏了我们宏家的孝子贤孙。
做完了这一切,我说了一句话,差点没把宏家两个大奶奶哭死。
我宏学志要去五台山出家。
还必须得解放前就走。
这一个决定,使得整个被召集来的宏家的所有的人都吓到了。
我就坐在北屋正厅上,对下面跪着的宏家老老少少,给我们宏家打工了二十年的这些帮工短工说了实话。
把外面这些人,要霸占我们宏家产业,诬陷我们是官商勾结的坏人这些事实都说了出来。
其实宏鑫营造厂我可以留给这些人分头去做工养家,不过是由一个老板,变成了六七十个小老板,而且大家都在这里住,在这里为宏家看着祖业地产和这一份得来不易的家业就好。
于是,这一百多户人,在宏家祖业的产业地契上按了手印,作为永远的租房用户在这里住着,宏家从此不收一分钱的房钱,直到1980年为止。
但是大家都拖着我的手不让离开,我不走,这里永远会是被小人诟病的一个话题,但是出家,还有个家在这里。不出家,关在里面时,自己的五个子女和妻小,都没有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