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研被侍虫牵进门时已经被打理过了,发尾发梢的地方还残留着水渍,背脊上泛着涂抹过乳液的油光,他的腰肢很细,也许正是因为腰肢的纤细,才让肥厚的屁股格外引人注目,被拍打艳红的屁股新增了两道鲜红鞭痕,像只熟透开裂的蜜桃,屁股的主人无意识地从腿根处大大分开双腿,把应当含蓄藏起的肉眼儿裸露在外,红肿外翻的软肉堆在一起的小穴正随着微弱的呼吸翕合,无意识地勾引着雌虫占有。
像是一只不知羞耻的母狗。
残暴的清洗带给了苏研很大的负担,他大腿打颤,身体瑟瑟发抖的爬动时,随着臀肉的收缩还会有残余的水流从柔软的艳穴里挤出来滴落在身后的地毯上,像是一只会汨汨流水的移动泉眼,让人恨不得再挤压两下,欣赏柔软的穴肉痉挛抽搐着喷出液体的模样,到时候这只小性奴也许还会毫无尊严地迎合、花样百出地朝着罪魁祸首献媚讨好。
他本该高居云端享受整个虫族的供奉,却在不为人知的隐秘中受尽屈辱而不自知。
随着苏研越怕越近,云烈身体稍稍后仰,不动声色地换了一个坐姿。
苏研在惴惴不安中仰望那位阁下,属于议长的制服繁复而华美,穿在云烈的身上却只是气质的点缀。
苏研在无声中与冷淡而锐利的眸光对视,望向他的眸色浅淡如碎裂折光的冰面,褪去了从前的温润,冷得吓人。
小雄子慌张地移开视线,脑袋里空白一片,身体轻颤地趴伏在地上不敢乱动,像极了一只没断奶的小狗。在空白的脑子想出应该怎么平息云烈的愤怒之前,身体已经先摆出了高高撅起屁股,像是一只发情求肏的贱奴隶,又像是奉上一样被打磨趁手了的物件。
苏研是基因定制的性奴,即使被划分成供给权贵的高档货色,在高贵的主人们面前也不过是一只用来灌精的花瓶或是纾解欲望的飞机杯。
讨好取悦主人是他要贯彻一生的功课。
冰冷的手指顺着他的脊背沟壑向隐秘处抚摸而去,经过的地方像是有蚂蚁在啃啮爬行,最终在大腿根处肆意揉捏软肉。
苏研的口鼻几乎埋在柔软的地毯上,双肩着地撑着跪趴的姿势,长期养尊处优的身体耐不住折磨,膝盖处肿胀出惹眼的淤青,在柔软的毛毯上爬行都十分刺疼,细小的划伤被汗水渍得生疼,告罄的体力让他的腰肢酸软,双腿忍不住打滑。
更让他难捱的是云烈,从被带进来开始,云烈就一言不发。
“你的表现令人失望。”云烈开口,语调残酷地兴师问罪,“奴隶,连当一只玩物都做不好,这就是你的教养吗?”
苏研知道自己惹怒了云烈,他没能得到主人的喜爱,也愧对了从前的教导,他的表现拙劣的像是刚出生的小崽,不,甚至是连刚出生的小崽都比他会讨主人的欢心。苏研失神了一瞬,他联想起从前的世界里隐秘的传言,基因定制的技术得到了飞速的发展,新一代性奴的培育周期会更短,身体强度也会更适合被虐待。他们这些成品也许在未来会成为劣质品,被销毁或是废物利用。
苏研打了一个冷战,战战兢兢,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十足的诚惶诚恐:“大人!贱奴知错了,奴知道错了…求您再给奴隶一次机会!”
“呜!”他急促地短呼了一声,云烈戴着手套的手指猝不及防又狠厉地插进了灌洗过后的小穴,粗糙的布面肆意地抠挖搅和着泥泞一片的艳穴,那里软肉通红,被按摩棒肏干的充血紫红,媚肉被扯得外露出猩红的黏膜,筋膜嫩生生地箍在云烈的指节出弹跳,疼得狠了,像是砧板上活蹦乱跳的鱼。
那张缺乏锻炼的小嘴还没有被完全驯服,在身体的主人知道要求饶的时候,挤压推拒着身体作乱的手指。
苏研僵硬地挺着屁股不敢乱动,他的穴毕竟没有从小训练调教的熟稔听话,能够心随意动,轻松控制每一块肌肉带给尊贵的主人们最快活的享受。它生涩、不听话、只有最近才经常被惩罚调教,苏研为自己身体的生涩而羞愧,还有一点绝望——连夹都不会夹的性奴是不折不扣的劣质货色,而他的差劲底细毫无遮掩地展露在云烈的面前。
他紧张地控制着身体收缩括约肌夹紧云烈的手指,试图讨好,可是云烈的动作太过刁钻了,粗糙的手套摩挲在肿胀通红的软肉上,时而抠挖时而团簇,苏研的穴里又麻又痒,像是有蚂蚁在啃啮着肠腔,没过多久,他就被弄得腰酸腿软,眼睛蒙着一层诱人的水雾,咬着嘴唇里的嫩肉呜呜咽咽地发出闷哼,小屁股也抖了起来,一时高一时低的,不知道是在迎合还是推拒。
他的膝盖交替地磨着地面,几乎跪不住身体了,脸上涨红,喉咙里发出尖细的叫声,漂亮的后脖颈高高仰起,露出的脸上一半痛苦一半惊人的艳色。他的呼吸停滞了一刹,疯狂地摇着屁股朝着手指的方向摆动。
不着调什么时候开始,云烈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三根手指像对待仇人一样猛烈地插着那口淫靡的小穴,直把那口穴眼插得软肉外翻,痉挛地吐出更多湿滑的液体,直到经过巅峰,苏研像条死鱼地趴在地上。
云烈衣衫整洁,如果浑身湿透的苏研这时候还能看的清楚云烈的表情,一定会惊奇于他兽性的竖瞳。
云烈没有表象的无动于衷。
但苏研只能听到云烈如云端一般的声音,矜持冷漠,毫不动容:“贱货,你在祈元嘉的床上也是这么发情的吗?”
苏研从高潮中缓慢的回忆起云烈问话,本能地感到畏惧,他被吓坏了,怯声软着暗哑的语调:“没,没有,主人不让贱奴隶发骚,贱奴没有在床上发骚,贱奴听话的,主人让奴怎么做奴都乖乖听话,没有爬上主人的床……”他说着乱七八糟的话,本意是想说自己没有只顾着自己快活,有认真在服侍祈元嘉,没有偷懒。可是听上去却像是苏研下贱的要命,被肏烂了穴眼都没能上的了祈元嘉的床,只是一个低贱无比的泄欲工具、鸡巴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