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精液正往外漏着,跟失禁了似的,不知道除了老大的还有没有别人的。
老四有点不高兴,但他没理由不高兴,就闷不做声的掐着卓玉的腰,把自己发硬的性器一寸寸插了进去。
卓玉又啊的叫了一声,整个身体被钉在了墙壁的空中,两腿无力的耷拉着,趴在墙上的胸口被顶弄的一蹭一蹭的,刚才被老三咬过的乳头很疼。
他弓着身子想要躲,后背却主动窝进了老四的怀里,对方的呼吸骤然加重,一只手紧紧捞着他的腰,一只手大力揉捏着他浑圆的臀肉,然后笨拙又专注的舔着卓玉的后颈和肩背,好像他是鲜美的食物。
老四做起来并不激烈,慢慢的,但每一次都撞的很深,像是火热的棍子捅进身体里搅弄着。
卓玉没力气求饶了,眼泪却还吧嗒吧嗒往下掉,已经一周了,他每天被弄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哭,渴望他们能放过自己,却还是绝望的逃不掉。
宽厚的手轻柔的摸上卓玉潮湿的脸,粗糙的指腹很小心的擦着他的眼泪,刮着卓玉白嫩的脸颊生疼。
卓玉扭过头要躲开,但是立刻又被捏了回去,老四忐忑不安的凑上来,然后吮住了他的唇,珍惜又迷恋的吻着他。
在这里待的第二天,老四直勾勾的盯着他,脸有些红,腼腆的小声说。
“我想和你亲嘴。”
卓玉摇着头往后躲,旁边的他们却哈哈大笑的把老四推搡着过去,然后按着卓玉的头逼他和老四亲嘴。
卓玉无助的看着老四,目光满是哀求,但老四迟疑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的凑过来舔了舔他的嘴唇。
农村的男人大都野蛮狂野,老四却有一点不一样,他热衷于亲卓玉这两片薄薄软软的嘴唇,也热衷于在侵犯他的时候一一吻过他的每一寸肌肤,狂热又痴情,像个沉浸在恋爱里的小伙子。
他是不同的,也是有可能会对卓玉心软的。
黏黏糊糊的亲了一会儿,卓玉望着老四,用气声哀哀的说。
“求求你放我走吧,老四,放我走吧。”
为了避免别人知道他们的名字,这几天他们都互相称呼的外号,卓玉也听到了。
卓玉没再哭了,但是他的眼睛还是柔软的,湿漉漉的,连眼睫上都盈着泪珠,看起来很惹人怜爱。
老四有几秒的心神动荡,他痴痴的看着卓玉,犹豫的没说话。
卓玉很轻的吸了吸鼻子,瑟瑟的,主动贴近了他,用湿润的嘴唇去碰他粗糙的脸颊,贴着他的耳朵怯怯的轻声说。
“老四,求求你了。”
极轻的气音像是丝丝缕缕的线钻进老四的耳朵里,缠到了他的心上,他的身体一下子全麻了,血液流动的速度快的让他不知所措,兴奋的脸上都冒出了青筋。
他用力抱着卓玉,激动的,结结巴巴的说。
“好。”
四个人偷偷坐船打算偷渡回家的时候,被突然出现的警察们抓住了,老四愣愣的看着警察后面的被保护起来的卓玉,对方安安静静的看着他们,印象里只会哭着的面容上满是怨恨,还有一丝大仇得报的痛快。
老四的手被坚硬的手铐砸的腕骨很疼,他的目光依然盯着卓玉看,在漆黑的夜里发着森森的亮光。
被警察踹倒在地上的老二也看到了卓玉,冷笑的说。
“我他妈就跟你说过那个婊子不会放过我们的!让你当初放走他,现在可好了,咱们四个人全都要去坐牢了!”
老四回头看了一眼同样怨怒的老大和老四,一声不吭的低下了头。
一年后,卓家那个私生子卓玉将同父异母的哥哥搞下了台,彻底把卓家握在手里,而大卓总过上了狼狈不堪的丧家犬日子。
三年后,卓家的掌权者卓玉陷入了一起大型的金融事件,公司一夜之间全都破产了,还因为涉嫌诈骗被捕入狱,而再次收回卓家的是,是昔日落败的大卓总。
偏远荒凉的监狱里,新来的人正在狱警们的骂声里蠕动着往前走,脸色惨白的卓玉浑浑噩噩的夹杂在其中,身上被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的手摸过了不知道多少遍,来自铁网内的淫邪声音将他的脑海震的嗡嗡作响。
狱警的警棍恶意的捅到了他身上,他猛地就往旁边躲了一下,却被从铁丝网里伸出的无数只手趁机扒着衣服摸他。
卓玉尖叫着拼命挣扎着,巨大的屈辱与无望的日子让他彻底崩溃了,眼睛变得湿漉漉的,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似的。
可他不敢哭,怕自己的柔弱只会让这些肮脏的犯人愈加肆无忌惮,他抬起头往前走,看到铁丝网的里面有人正在盯着他。
不是一个,是四个。
印象里的面容在他的刻意遗忘下早就模糊了,记得的只有皮肤紧紧相贴时传来的气息,灼热又野蛮,还带着令他难以忍受的汗臭味,和浓重的腥膻味。
而在对上他们视线的一瞬间,卓玉一下子就想了起来。
但熟悉的面容上的神情截然不同了,阴沉沉的,像是狼,从四面八方将他锁的无处逃脱。
【完】